在床沿,被解恒空逮着机会,将他扑倒,但在倒下瞬间,宋照隐也找到机会架住解恒空双手。
两人身躯交叠躺在大床之上,柔软床铺虽然有淡淡霉味儿,但更多是他们彼此身体气息,冰雪与松木混合清冽浅香。
“你累不累?”宋照隐有些无奈。
解恒空摇摇头,灼热呼吸喷洒在宋照隐下颌,双眼仍是黑沉黝暗。
这时候,宋照隐才发现他眼眶又泛起血色,相贴肌肤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他过高体温,于是他缓声音,“累,睡觉行不行?”
或许是因为他语调轻缓,透着不易察觉安抚,解恒空动作忽地停下来。
漆黑深重目光落在宋照隐灰蓝色眼里,继而往下,扫过他眼眸下不易察觉到青黑,手上钳制便徐徐松开。
但他也不是什便宜都没占。
当他目光继续往下,落在宋照隐新伤旧伤折叠左边胸膛之上时,解恒空忽然低头,将宋照隐胸前伤口上再次溢出点血迹舔舐,继而又在旁边,那道陈旧、粗糙、他留下枪伤上落吻。
宋照隐忽然怔,置于右边胸腔里心脏都漏跳拍。
那短暂触感几乎不到秒钟就离开,旧伤皮肤触感要比其他地方更迟钝,可宋照隐却像是触电般怔愣着。
等到解恒空从他身上滚下来,和他并排躺着,低声说句“睡吧”,他才回神,放缓思绪继续转动着。
长时间保持精神高度紧绷,就算是铁人也撑不住。
从在曼德得知解恒空身份,bao露之后,宋照隐就直提着精神,他要提防着生性疏狂解恒空把自己作死;也要提防着多纳重重试探;还要悄无声息地联系伊莉丝;直到最后骗过研究人员,让他和解恒空清醒地离开曼德。
落入雨林之中,除去那晚因为易感期失控而昏迷,自始至终他没有刻放松过警惕。
此刻,成功摆脱追兵,躺在自己曾经屋子里。熟悉环境,熟悉人。该是放松安眠时刻,宋照隐却罕见地失眠。
他透过窗台,望着那座如皇冠般建筑,以及月朗星疏天幕,竟然有种奇怪不真实感。
如银盘似皎月,朦胧月色倾泄,这和曼德那个虚假“月亮”是如此相似,却又如此不同。
宋照隐脑海里各种记忆相继浮现,让他久久失神,直到身侧传来平缓绵长呼吸声。像被感染似,宋照隐长舒口气儿,合上透着疲态灰蓝眼睛,在呼吸同频时刻,迷迷糊糊睡过去。
“铛——”
嘹亮钟声在阳光高照时响起,将陷入睡梦中人拉回现实。灿烂阳光从窗帘缝隙投入,宋照隐缓两秒才完全睁开眼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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