玦对自己有几分意思,但兄弟两若是为她起嫌隙,她过意不去。
“跟你起去。”
“怎,怕被欺负啊?”江聿抬抬嘴角。
林绵抿唇,面色忐忑,张小脸白有些病态。到酒店,江聿刷开房门,扶着她肩膀将人推进去。
手臂挡在门缝,锁住房门和走道,“你要做事情,就是乖乖等回来。”
说完,他不太放心,又补充句:“不管谁敲门,都别管。”
林绵薄唇轻碰,心情有点低落:“好。
江聿松开门,跨进房门来到她跟前,抬起她下颌,指腹在她下巴摩挲,浅色瞳孔往下看,下达命令。
“不许胡思乱想。”
“好。”
江聿还是放心不下,不想离开,“之前你也没吃点什,要不让就酒店送来?”
江聿安抚人时候,清冽嗓音偏柔和,给人种踏实感。
林绵拉下他手,“不用。”
江聿再三确认后,缓步离开往外走,皮鞋在地板上踩出沉闷脚步声,他扶着门,再看眼林绵,而后带上门离开。
林绵起身,来到床边,从窗户里等待几分钟,就看见江聿单手夹着烟,边走边打电话。
他低着头,眉眼垂着,挡住眼底情绪,脸上也没表情,不知道说什,将烟送到唇上,抹红在唇上跳跃。
*
静谧茶室,室内安静,气压极低。
明明天气不热,却开足空调,冷风凛凛。
江玦坐在桌前,手心里濡开片湿红,血迹顺着指缝滴在桌面上。
滴、两滴、三滴,汇成小团。
偏白面容,棱角分明脸上,凝着丝丝寒霜,金丝眼镜后黑眸古井无波,薄唇平直,抽叠纸按在满是碎渣手心。
用力地、慢条斯理地擦拭。
像是在做什高雅事情。
祁阮看着心惊肉跳,她伸手帮忙,去被江玦抬手避开,锐利眸光投过来,吓得她缩回手。
“你受伤,需要处理。”祁阮声音略带哭腔。
他从没见过江玦生气。
更没见过他气得捏碎茶杯。
江玦平静无澜,将手心精心擦拭番,纸巾被血迹染得通红,薄唇牵动:“死不。”
他将血团丢进垃圾桶,受伤手随意搭在桌沿,狰狞伤口藏匿在空气中。
淡淡血腥味弥漫。
江聿推门,撩起眼皮看向室内,率先闻到丝隐隐血腥气,他挑下眉。
祁阮猛地起身带动椅子在地上磨出巨大声响,她对江聿敌意拉满,“江聿,你还有脸来。”
“怎你?”江聿低眼睨着她,疲于应付,态度很差。
祁阮好不容易抓住把柄,忍不住讥嘲:“说呢,你怎突然偏袒林绵,原来是收小情人。对得起你老婆吗?”
江聿目光幽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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