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燎泡地方,又冰又疼,她本能地缩手,被重重按回水下。
两人贴近,江聿站在侧后方,因为冲水动作,她像是从后背拥住般,沉香混合着海水味道清冽香气强势占住呼吸,男人深沉眼眸,好像落在手指上又像是落在颈背,富有极强侵略性。
“疼吗?”
林绵轻轻应声。
江聿握着手指力道放缓些。
大概冲三四分钟,服务员传菜看见两人吓跳,三步并作两步走过来,“呀,怎烫这严重,去找药。”
服务员行动力很强,急匆匆离开,又风风火火拎着药箱赶回来。
虽然冲凉水。
林绵两只手指上红片,起两粒水泡还破粒,演员手金贵,好比脸面样。
“最近要进组吗?”江聿低眼,极富耐心地用棉签上药。
“暂时不用。”
江聿鼻息挤出很轻“嗯”声,抬眸见服务员递过创可贴,轻轻蹙眉,“有纱布吗?”
服务员愣下说:“创可贴防水,比纱布方便。”
江聿还是没接,而是弯腰拾起卷纱布,熟稔地拽截,纱布虽然麻烦,但是透气。
他在她手指上缠两圈,不勒但也不至于松会掉,剩下截没用到尾巴,被他手指勾着打小巧蝴蝶结。
服务员笑,“江先生,你手好巧。”
林绵迎上江聿唇角弯出得逞笑意,压低唇角,移开视线看向别处。
纱布、蝴蝶结,都是她当初教江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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