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知道要回沂关郡事,为什不早点跟说呢?”
谢潇南哼笑声:“原来是这事。”
“这是小事吗!?”
“先前也是在与皇上商量北境外患时才有念头,如今皇上刚刚继位,朝中找不出信任之人合适这个任务,他考虑很久才决定要,此前没有敲定决定,又怎能告诉你,万最后无法去沂关郡,岂非是让你白高兴场?”谢潇南咬着糖糕,语气平缓道。
温梨笙听闻怔然好会儿,没想到谢潇南会想得这般周到,她低低道:“就算最后不能回沂关郡,至少也能让高兴段时日,不是吗?”
“空欢喜算什欢喜?”谢潇南几下就把温梨笙剩下糖糕给吃完,而后才开始吃自己方才没吃完:“如今事情已经定下,日子也已确定,四月初咱们就出发,你也不用空欢喜。”
温梨笙想起这事就极为开心,把将他抱住,仰着头笑嘻嘻道:“也是,做梦都能笑出声呢。”
谢潇南勾勾唇角,将手上糖糕递到她嘴边:“再吃口。”
温梨笙张开嘴巴,咬口,只觉得方才还不甜糖糕这会儿竟然满嘴香甜,惊讶道:“世子糖糕比甜!”
“分明都是样。”吃两块糖糕谢潇南如此评价道。
在温宅吃过午饭,又坐着玩会儿,谢潇南才带着温梨笙回谢府。
这几日新年,谢家人每日吃饭都是在起吃,饭桌上也极为热闹,谢岑为照顾温梨笙口味,单独让厨子给她整四五个菜。
温梨笙在温府时候,温浦长虽然疼爱她,但经常会出言教训,若做出格事还会抡着棍子追着她满院子跑,然而在谢家,头上两个长辈加个谢潇南,对她则是无限宠溺与纵容,莫说她上树爬墙,就是在谢岑和唐妍寝屋房顶上走圈,谢岑还要夸她句身手矫健。
谢潇南更是不必说,除却办公事之外,去哪里都会把温梨笙给带上,恨不得让她骑在脖子上。
而谢家也算人形鼎旺之族,除却嫡系谢岑之外,他上头还有两个兄长,下头也有弟弟妹妹,从初到十五,温梨笙都随着谢潇南去堂亲家中拜年,红包礼物拿到手软。
谢家人总是将她看又看,有些婶母心中也不太满意温梨笙家世和出生地,但也知道她是谢潇南心尖上人,谁也不敢说句不是,生怕惹这谢家太子爷生气,都对温梨笙表现得极为热情,让温梨笙这个每年只需要给姨夫和夫子拜年人颇为不适应。
果然亲戚多有时候也挺麻烦。
除堂亲之外,还有谢岑些故交,谢潇南敬重恩师等人,从初拜到十五,可把温梨笙给累死,早晨也睡起懒觉,窝在被子里不愿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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