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梨笙将手覆上去,真心实意道:“都是片心意。”
她也不想送这廉价东西,但谢潇南什都不缺,她能给也极其有限,那些女儿家亲手绣锦帕香囊什,她不会。
也只有这种劣质玉没那坚硬可以随意在上面雕刻,就这简简单单三个字她刻很久。
谢潇南将玉收下,说道:“你若是想送生辰礼,何须如此大费周章。”
温梨笙疑惑地抬眼,对上谢潇南目光,他眼中含着笑,动不动地看着她。
很快她就明白,攀着谢潇南肩膀踮起脚尖,朝他低下头凑过去,嘴巴撅起来,亲吻上他唇。
谢潇南眼中笑意下子扩散,反手将她拥在怀中,加深这个吻。
自从回奚京后,他每日都有要忙事,有时候甚至两日都见不到面,很难有这样独处时间。
月光洒下来,给两人披上层皎洁纱衣,在这静谧之中亲昵许久才分开。
谢潇南拨弄下挡在她眼睛旁边发丝,问道:“喜欢奚京吗?”
温梨笙微微点头,说道:“喜欢,但是这里没有沂关郡天蓝,也没有沂关郡水清,相比之下,更喜欢北境。”
他揉下温梨笙脑袋。
温梨笙想起前世谢潇南曾站在皇宫中那个极高塔楼上,皇宫千百楼台尽收眼底,他朝着北境方向眺望,喧嚣风掀起他龙袍,那象征着至高无上权利和身份华贵龙袍,就好像套在他身上沉重枷锁。
他从不曾说过讨厌皇宫之类话,但温梨笙从他每回眺望北境目光中能看出他惦念着天高地远广袤北境,那是他心心念念,却求而不得自由。
温梨笙以前不能理解,现在却能想明白。
谢潇南也会累。
三月风带着花香吹过,温暖拂面,温梨笙与他牵着手说会儿话,直到夜深他才离去。
忙活整日,温梨笙也困倦得不行,匆匆洗漱后上床睡觉。
这觉睡得极香,等醒来时候已是太阳高悬,鱼桂在门外候着。
温梨笙起床洗漱吃早饭,出庭院在侯府中转圈,才发现她爹,侯爷和谢潇南都不在,府中人并不知道他们去做什,但隐约听到上官家出事消息。
温梨笙听后就站在边上笑,昨夜炸千玉门,今日就出消息,上官家在这场博弈中已经输。
这事情非同小可,几乎牵连到整个上官家存亡,温梨笙就不再出门,老老实实待在谢府中,以免有人盯上她。
剩下时间就安心等着好消息就够。
温梨笙为消遣时间,上午跑去沈嘉清那里看他教霍阳练剑。
霍阳得新剑之后,心情明显高涨很多,不再像之前那样沉默寡言,就连有时候被沈嘉清凶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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