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主意,但是让她出来惹祸确实是谢潇南支持,昨日他让她多出门转转,话外之意就是让她出去惹点事。
不过他们可能低估温梨笙惹事能力。
温浦长听这话,当下就说:“自然自然,下官也不是那种总是责怪孩子人。”
说两句话,谢岑摆手,让他们都上马车回府去。
临走时温梨笙朝谢潇南看眼,不期然对上他清泉般澄澈眼眸,冲他笑笑而后上车离去。
马车逐渐走远,谢家父子俩站在原地目送片刻,谢岑突然开口,“这丫头闯祸还没完。”
谢潇南也点头,盯着远去马车没有说话。
谢岑笑下,说道:“回去后把府上侍卫提点下,若是这丫头想晚上出门就别拦着,看看她还想做什。”
谢潇南颔首,父子俩在后门出站会儿,而后分头离去。
回去路上,沈嘉清还抱着那块破玉,温浦长看见就气不打处来,“还不把这东西扔!”
温梨笙忙伸手抢过来,“怎能扔呢,也是花钱买来!”
“你还真当个宝贝?”温浦长惊异道。
“还有用处。”温梨笙说着,就把玉藏在身后。
温浦长看看她,而后叹口气,心说他介读书人,能养出这个性子女儿也算是桩奇闻,不过谢岑都开口,他自然也没有理由再责怪温梨笙,只道:“这段时日奚京怕是不太平,你莫要在外面乱跑。”
温梨笙乖乖应声。
回到谢府之后鱼桂早就等在屋中,给她张罗晚饭吃。
鱼桂尚在养伤中,所以温梨笙出去基本不带她,让她在屋中守着。
沐浴过后,温梨笙坐在窗边,敞着窗口吹进来阵阵清凉风,她点着烛台在灯下捧着那块玉雕刻起来,因为手生,不懂什技巧,就凭着自己脑中想法乱刻。
直忙活到深夜,温梨笙打个哈欠揉揉眼睛,把东西放在边,问鱼桂,“什时辰?”
鱼桂答:“亥时,小姐该休息。”
温梨笙却站起身伸个懒腰,关上窗子换上衣裙,鱼桂见状诧异道:“小姐要出去?”
温梨笙嗯声,“有个事要出去,很快回来。”
“这夜间恐怕不安全吧?”鱼桂担忧。
“无事,跟沈嘉清起。”她换好衣裳,将火折子装在钱袋里系在腰扣上,然后出门。
沈嘉清已经守在树下,手里拿着柄弯弓,背上背着箭娄,冲她招手。
“准备妥帖吗?”温梨笙踮着脚朝他背后箭娄看。
“自然都准备好。”沈嘉清应声。
两人就神神秘秘地往外走,时不时四处张望下,生怕撞上温浦长。
不过路走到前院都没能遇见有谁拦路,站岗侍卫也跟看不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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