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地报出价钱仿佛只是简简单单个数字。
直到报出整整百两黄金时,霍阳吓得汗都流出来,凑到她耳边压着声音说:“你是不是疯?你上哪拿那多黄金啊?!百两啊!”
温梨笙好笑地拍拍他肩膀:“莫慌莫慌。”
霍阳觉得她脑子不正常。
温梨笙却浑然不在意,她故意抬价抢东西已经气走好几个人,严重扰乱这场拍卖会秩序,王掌事也面色铁青站在台子后方,心口憋着股怒气。
下人为难跑过来询问:“掌事,现在抬上去所有东西都被那个丫头给标下,这……”
王掌事阴郁眼睛看着姿势懒散坐着温梨笙,低低道:“让她继续拍,价钱都记好,到时候若是交不上银钱,就打折腿毒哑卖到窑子里去。”
个时辰时间,温梨笙就拍九个东西,好像看出她诚心闹事,许多人都已经放弃竞拍,静静看着热闹,不知道她目到底是为何。
直到那柄开始被她看上剑搬到台子上来时,已经没有人跟她争东西,温梨笙觉得索然无味,将这把剑拍下来后看眼外面天色,伸个懒腰,忽然道:“咦,银票怎没?”
她直是大堂中众人重点关注对象,这突然喊声银票丢,立即引起所有人注意。
温梨笙就指着当中那个方才瞅她好几眼人喊道:“你看什看?瞧你这贼眉鼠眼样子,看就不是什好人,是不是你偷银票?!”
被指着那人当下就被个随从领着衣领给掂起来,吓得连连摆手:“没有没有!你别血口喷人!”
王掌事见状就知道她又要整幺蛾子,立马带着人来到她面前:“这位姑娘,你又有什事?”
温梨笙瞥他眼,眼中带着轻蔑:“银票丢,进门之前还在,定是被楼中人偷走。”
座下片哗然,平白无故被定罪为贼,谁都不乐意,当下指着温梨笙七嘴八舌叫骂起来。
不过这些人到底是打小就读圣贤书人,端着架子只动嘴皮子,哪像温梨笙和沈嘉清这种,不讲理只管动手恶霸。
眼下大堂里吵个不停,王掌事正想着如何安抚其他人时,就见沈嘉清噌地下站起来,掌劈在桌子上,只听爆裂声响起,掌结实桌子当场就四分五裂,桌上茶水点心撒地,大堂猛地安静下来。
茶水溅霍阳脸,他连忙用袖子擦擦。
谁也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唇红齿白俊朗少年,掌能劈碎张桌子,这下若是打在人身上,骨头都要断两根。
沈嘉清冷着脸,“谁再敢多说句,小爷这拳头可就不是砸在桌子上。”
拳头才是硬道理。
温梨笙得意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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