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神,尴尬笑笑而后坐下,从袖里拿出锦布包得好好扳指放在桌上:“这是笙儿先前从世子手中拿走扳指,今日送还于世子,来时仔细检查过,并没有任何损坏痕迹,笙儿先前做事无礼,世子莫怪。”
谢潇南目光落在锦布上,看好会儿才问:“是她说要还?”
温浦长先是点头,而后疑问道:“世子可是有什事吗?”
谢潇南声音有些低,颇像是自言自语似:“她昨日还跟说不会归还。”
“啊?”温浦长吓跳:“她真说这种大逆不道话?”
谢潇南看见他神色,眼眸轻弯笑下:“温大人不必在意,令爱性子本就比寻常姑娘活泼,这些小事并未放在心上。”
其实谢潇南是真不觉得有什,这个扳指是他出生时候先帝赏诞生礼,说贵重也确实贵重。
但与温梨笙先前拽着他自打出生起就随身携带护身玉乱跑,他在后面追撵事相较,这个扳指还真不算什。
也正是因为那事,从来不在脖子上戴东西谢潇南把护身玉编绳挂在脖颈上。
温浦长要是知道,肯定当场气得头发都炸起来,指着温梨笙上蹦下跳斥责。
谢潇南想到这,眼中笑意又加深些许。
温浦长鲜少见他这样笑,只以为是扳指还回来他高兴,于是也不再多留,起身告辞前往官署。
他走之后,谢潇南站在桌前,又看那锦布包着扳指片刻,最后将锦布解开,就见墨玉飘着白烟扳指裹在其中,泛着润泽光,他想想,而后戴在手上。
玉是温凉,似还残留着体温。
温梨笙闲两日,没等到闽言上门,就先等到单淳出事消息。
这日,混世小队里阿诚急冲冲上门求见温梨笙,说是有大事要禀报。
温梨笙心想着,这小子惯会惊乍,每次都说是有大事,但实际上都是些芝麻大点事,于是倒也没着急,啃着果子慢悠悠晃去大门口。
就见阿诚急得满头大汗,看见她之后立马就迎上来喊道:“老大老大,出大事!”
温梨笙道:“什事啊?”
“你还记得先前你在千山书院念书时候,跟你有些交情单淳吗?”阿诚问。
“知道啊,怎?他又在什地方吃饭付不起银钱?”
阿诚跟单淳是相识。
单淳初来沂关郡时候,捧着个破碗在街头乞讨,浑身脏兮兮,那破碗只收银钱不要饭食,谁若是往他碗里扔馒头还是什,他就会勃然大怒。
阿诚就是当时见他可怜,好似饿得皮包骨,就往他那破碗里倒碗浓粥,单淳当场把碗盖在阿诚头上,两个人在街头大吵架。
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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