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
温梨笙整整自己衣裙,轻咳两声,挺直腰板双手负在身后,应声道:“走!”
温家马车停在处地方较偏酒楼外,酒楼靠着座存在于沂关郡很多年拱形石桥,下面是环城河,附近都是富贵人家居住之所,所以路上闲人并不多,入夜之后连街上摊贩都没有,派清净。
温浦长领着温梨笙进酒楼,被下人引上三楼雅间,进门第眼就看到对着门上座坐着墨色衣袍谢潇南。
温梨笙有些意外他也在,不过转念想也是情理之中,说到底庄莺偷也是谢潇南书,再者让庄家给他们姓温赔礼道歉,说出去很丢面子,但要是给世子赔礼道歉话,那可就大不样。
温梨笙小声对温浦长道:“爹你这爱迟到毛病惹出事吧,这回还让世子等着。”
温浦长轻轻啧声示意她闭嘴,然后端上笑容抬步走进去,边笑边行礼道:“下官见过世子,等很久吧?”
谢潇南站起身,长发在墨袍上徐徐滚落:“温郡守多礼,也是才到此处。”
温浦长边走进来边道:“回去接闺女,这才来得晚,莫怪莫怪。”
温梨笙:“……”
行吧,反正这种场合小孩就是给大人担责任。
庄莺坐在她爹庄毅手边,看见温梨笙那瞬便满眼恨意,眼圈瞬间就红,怕情绪泄露她又匆忙低下头去。
温梨笙佯装没看见,笑嘻嘻走过去,很是没规矩在谢潇南右手边就坐下:“世子,环城河这带风景还不错,吃完之后带你去看看呀。”
刚说完头上就被温浦长敲下:“这是位置,上边去。”
温梨笙梗着脖子撒娇:“爹,想跟世子坐起,们年轻人之间更有话聊。”
这话往温浦长心口上扎刀,他险些吐血:“你给起来。”
温梨笙只好起身,往旁边挪个位置,庄毅便道:“温家人便是向来如此,无拘无束。”
庄毅长着张方脸,粗粗眉毛看上去很是凶狠,这话虽说像是开玩笑,实际上却是再暗讽温家人没规矩。
温浦长双眼眯,笑着说:“这闺女行事散漫惯,平日里不怎管她,只叫她不准偷鸡摸狗心生歹念,只求品行端正就好。”
这话出,庄毅父女俩脸色同时黑,偏偏庄毅还要硬着头皮接道:“确实如此。”
温浦长反客为主:“既然人都来,那就开始上菜吧。”
他唤来酒楼下人,吩咐上菜,不多时那菜就道道摆上桌,很快摆满桌子,等所有下人全部退去之后门又关上,房中静下来。
按照饭桌上规矩,谁地位最高谁先动第筷,即便是庄毅和温浦长年龄比谢潇南大上许多,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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