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痛。
既然谢潇南都让她起来,那她肯定是巴不得赶紧溜走,起身才发现膝下裙子沾上地上洒汤水,浅粉色与金黄色交融在起,看起来很狼狈。
膝盖处裙子上还勾着个小碎片。
温浦长目露担心,却没说话。
谢潇南说:“传医师给你看看有没有受伤。”
“不用。”温梨笙摇摇头,脑中努力回想方才那个碗究竟是为何会掉下来,声音低低:“多谢世子。”
说着她转身离去,耷拉着脑袋像只垂头丧气猫,离开侧堂。
贺启城目睹全程,忽而道:“既是先帝所赐,想必定是极其珍贵吧,就这般碎,世子就不追究?”
谢潇南目光随着人走出门后才收回,不咸不淡回:“贺家主是对这碗有兴趣?”
贺启城道:“草民不敢妄想此等尊荣。”
“既然不敢,那就少说些无用废话。”谢潇南笑眯眯道:“说正事吧。”
这边温梨笙出侧堂之后左右看看,而后走到院中棵大树下石椅上坐着,夕阳已经落下,但由于夏日天长,此时天还没暗,暖风阵阵吹来,树冠摇起来,她发丝和衣裙也缓缓翻动。
温梨笙低着头坐着,也不知道想什。
忽而身边来人,站会儿之后温梨笙才发现,抬头看是贺祝元。
“你还没走?”温梨笙先开口。
贺祝元憋半天,总算说话:“温梨笙,对不住。”
“你要是专门留下来是为跟说这些话,那就很没意思。”温梨笙手撑在石桌上,支着脑袋,她看起来兴致不高,话中也带着叹气。
贺祝元说:“这话是肯定要说,要不是因为,你也不会受此牵连。”
温梨笙其实根本不在意,她虽然直以来性子跳脱,有时候还喜欢欺负别人,但贺祝元在她眼里是个可怜人,她不想为难可怜人。
于是她想想,认真说:“贺祝元,你若牵连别人,道歉是没有用。”
贺祝元眉眼黯淡,重复道:“对不住。”
温梨笙接着说:“你要做是去保护那个被你牵连人,诚然你现在肯定做不到,所以你要让自己变得更厉害,不需要你抱歉,但是日后在长宁遇见,们还是朋友,只希望朋友能潇洒点。”
“当然,如果你日后还想要报酬话,那可要更殷勤点。”温梨笙又补充道。
贺祝元听后双眉舒,黯淡顿时消散,笑着抱拳行礼:“得嘞,受教。”
“知道就行,别在谢府过于停留,没事话就快走吧。”
“那先走,下回见,温财神。”
贺祝元冲她道别之后大步离开谢府,温梨笙则是继续坐在树下,周围有站岗侍卫,均是训练有素站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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