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问这个问题。
说完他抬手,温梨笙还以为他要打自己,连忙缩着脖子低下脑袋呜呜咽咽哭起来,手跟真似抹着眼泪:“错,都是错,你别揍,真不抗揍哇,你拳会把打死……”
正哭喊时候,忽而只手伸来擒住她下巴,将她脸抬,温梨笙时没察顺着这个力道往前踉跄两步,却险些撞进谢潇南怀中,她下意识用双手抵挡,撑在他胸膛上。
脸被抬高,对上谢潇南低头视线,温梨笙只觉得脑袋迅速充血般,耳根脖子染上淡淡红色,心跳堪比场漫长狂奔之后频率,疯狂跳动。
她有点分不清楚是害怕还是什。
就听谢潇南说道:“别装,骗不到。”
而后下巴松,温梨笙飞快后退几步,与谢潇南拉开距离,她压着自己呼吸免得太大声被旁人听见,动动嘴唇道:“跟您从贺家路到这,不说功劳吧也算是有苦劳,而且还被您耍得团团转,您就别跟计较那些细枝末节小事吧。”
温梨笙自知是完全骗不面前这个人,只得端出尊敬姿态。
谢潇南没有说话。
见他不应声,温梨笙道:“不然直接给你磕个?”
她平日里犯错就经常对这温家祠堂磕头,这方面她很熟练。
谢潇南道:“可受不起,免得你给颜色看。”
说完就转身离去,走回方才站着地方。
温梨笙心说这实在是冤枉,要是知道当初在梅家酒庄扒手是谢潇南,她肯定头也不回回去睡觉,哪还敢抢玉佩、扒衣服、路上跟他又是吵架又是互相阴阳怪气又是称兄道弟。
她在逃跑和留下之间犹豫会儿,思及机会难得,便对闽言道:“闵姑娘,多谢你带来,你去忙吧,陪少爷站会儿。”
闽言也没搞清楚两个人之间是什关系,说是主仆但又不像,但她也不好多过问外族人事,于是点点头说有什事找她就行,转身离开。
温梨笙举着伞往上走两步,将伞举到谢潇南头顶上遮住落日余晖。
“还不走?”谢潇南瞥她眼。
温梨笙道:“你不是少爷吗?应当跟你形影不离才对。”
“哦。”谢潇南嘴角轻勾,嘲讽笑道:“不怕拳打死你?”
温梨笙:“……”
谢公子讲话未免有点刻薄。
温梨笙摸把自己左肩膀,说道:“你要是打话就对着左肩打,那地方硬朗,应该能接得住你拳。”
谢潇南不吹牛:“根指头你都接不住。”
“那再加垫两块铁板。”温梨笙道。
“隔着铁板,能把你肋骨打穿。”谢潇南道。
温梨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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