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急眼。
温浦长打断他话,“梅家主,世子爷能驾临沂关郡,乃是沂关郡天大殊荣,等小官自当毕恭毕敬,不敢有半点轻视,你可不能因为小官不与你同流合污而诽谤小官。”
梅兴安听这话,如遭巨雷劈下,惊惧万分。
谢潇南冷声笑,“梅家主算盘倒是打得响,只是这些福分你有命享吗?”
梅兴安吓得浑身发抖,双腿软,再顾不得什面子,跪下来大呼,“世子明鉴,小民只是时糊涂被温浦长那厮蒙骗,绝没有半点藐视皇权之意!”
他跪,紧接着堂中其他梅家人和下人也跟着跪下来,温梨笙这会儿倒是站着不动。
她惊讶看着这情势走向,也想明白温浦长先前对她说“大事情”是指什。
前世她老早就下山,并不知道这些事,但也记得正是这个时间,梅家获罪事在沂关郡闹得风风雨雨,但仅仅个月后,这个曾经与贺沈胡并称为沂关四大家酒庄世家,就这般淹没在江湖尘埃中。
只是那时候她回家早,并不知道当年老树堂发生什导致梅家获罪,现在却是站在现场目睹事情发生。
原来这就是梅家获罪真相,她父亲显然也参与在其中,联合谢潇南设下计谋,将梅兴安引进陷阱里。
难怪她爹开始就选择在老树堂设宴,原来很早之前就已有计划。
她这个老爹,精着呢,哪会站错队,谢潇南昨日才到沂关郡,他就已经勾搭上。
谢潇南看着跪在地上梅兴安,声音缓慢道,“为本破剑法,你在这里贼喊捉贼,恶事做尽也早该想到会有这日。”
梅兴安听闻惊愕抬脸,张口正欲辩驳,梅兴建却把拉起他,怒声道,“大哥,咱们中圈套再求饶也是没用,倒不如与他们拼死战!”
正在这时,温浦长忽而吹响声急哨,而后门边传来巨响,数十人持剑破门而入,原地待命,仔细看竟然是方才站在门外看热闹人。
温浦长扬声道,“梅氏以下犯上,目无王法包藏祸心,今日便就地捉拿,押入大牢听审!”
温梨笙只感觉耳朵嗡嗡,方才温浦长那声哨子吹得又急又响,她猝不及防被震耳朵,有些听不清楚后面话。
但见梅兴安不服管,提剑便要动手,温浦长自是不大会武功,连忙拉着女儿手逃到屋外,继而批批侍卫往屋中涌进,里面传来刀光剑影,叫声不断。
踏出门槛之际她慌乱中回头,就看见谢潇南仍站在正座之处,嘴角挑着讥讽笑,镇定自若。
温浦长拉着她到门外宽敞地,拍拍方才跑乱衣袍,对她道,“这里没你什事,马车停在内堂门外,你坐着同下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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