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正好挡在送亲路上,将她花轿拦个正着。
家丁侍从扔下花轿四散而逃,温梨笙壮着胆子掀开花轿帘子后,与谢潇南撞上视线。
那时谢潇南高坐于马背上,沉稳之色中露出些桀骜,长发束起坠着红缨,银甲之下是锦绣衣袍,腰间柄合鞘长剑,头顶烈日,面覆寒霜。
他仿佛生来帝王骨,气势压人至极,温梨笙只敢对视眼,就被迫低下头,难再直视。
所有人都没有开口说话,就连鱼桂也傻在当地,不知作何反应。
谢潇南也没有出声,只静静看着,片刻之后温梨笙下花轿,鸳鸯赤金红绣鞋踏在地上,奢华嫁衣也长长拖出,她低头在众人注视下走到旁路边,缓缓跪下,将双掌交叠放在地上,躬身将额头贴在手背上。
鱼桂见状也匆忙跪下来将头磕在地上,不动。
温梨笙偶有听说过军中缺女人,时常把漂亮姑娘当做战利品取乐,当成军中玩物,她脑中只有个想法,祈祷谢潇南别记旧仇。
不然她真要当街自刎,以保清白。
所幸谢潇南并未在意,只道句拆,那花轿在极短时间被,bao力拆分,扔在路两边,道路清理出来后谢潇南带着他军队离去。
温梨笙在地上跪许久,站起来时候腿软得打颤,也不知是累得还是怕。
人散去之后街道安静无比,温梨笙没办法,只得带着鱼桂前往夫家。既已嫁出门,断没有半道上回去,否则也白费她爹番苦心。
拖着繁重奢贵嫁衣走两条街,她才来到孙家,隔远看就发现这孙家门口竟没有半点成亲样子,虽门上挂红灯笼贴红双喜,却没有奏乐和喜婆在门口迎接,也没有宾客来往,只有两个随从守在门两边。
温梨笙心中生出股子气,暗道这孙家也太敷衍,好歹她也是郡守嫡女,嫁孙家也算是下嫁。
行至门前,随从看她眼,便侧身摆出引路姿态,道,“姑娘请。”
鱼桂气道,“小姐,这孙家也太过分,虽说咱们也没有花轿,但他竟然不出来亲自接你过门,岂非是看不起咱们大人?”
温梨笙也觉得烦躁,皱皱眉暗道这倒霉事赶紧结束吧,她走两条街腿快累断!
随从将她引进大门,穿过个宽阔庭院和四面透风大堂,周围寂静无比,不说成亲喜庆,哪怕点人声都没有,十分诡异。
温梨笙隐隐觉得不对劲。
大堂尽头是两开拱形门,温梨笙隐隐约约看到门外有不少人,心中顿时有些不好预感。
刚出拱形门,温梨笙打眼就看见个与方才规格相仿大庭院,院中两边跪着乌泱泱群人,皆低着头瑟瑟发抖,当中青石砖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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