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你年幼还与世子有过交情,若是勾得他回忆,指不定还能攀上景安侯高枝儿呢。”
庄莺脸色顿时阵白阵红,憋好久才道,“那是自然,你也羡慕不来。”
温梨笙几乎笑出声,弯着漂亮眼睛道,“是是是,这福分你个人享就够。”
她可消受不起。
温梨笙床榻被整理好,她坐在客房木椅上,等着下人烧热水沐浴。
谁知浴房就挨着偏房,庄莺趁她不注意,溜进去抢占刚烧好热水,她也没法叫人把光溜溜庄莺拉出来,只好强忍着不耐等候。
但这庄莺存心膈应她,洗许久换好几盆水,就是不出来,鱼桂去催几道都没用,气得温梨笙直接起身出门,找梅夫人换房去。
外面雨已经停,天上无星无月片墨黑,四处都点着灯。
她往外走些许路,周边灯便没有先前那密集,视线也暗不少,偶尔会有两个侍从路过,温梨笙气已消大半,想着这会儿风凉爽,她闲着走走再回去。
走约炷香时间,她忽而看见前方树下站着人,那人仰着头往树上看,片刻后个东西扔下来,被树下人抬手接住。
温梨笙眼尖,看见那人衣摆绣着云纹,当即就想到白日里那个引出大黑狗贼,立马大步上前。
那人听见她脚步声,却并不显慌张,转头看来时温梨笙已行至面前,手抓住他手臂,脸凑过去看衣裳颜色。
因为视线昏暗,加上灯笼光所以不凑近点看不见。
刚看清楚,就被这人甩手臂,推把,“滚开!”
温梨笙被甩得后退两步,怒而横眉,指着他道,“果然是你,那个小扒手!”
面前少年身量高,容貌平庸,唯有肤色较白在灯光下显得有些晃眼,双眼角耷拉眼睛却带着股子藏不住傲慢,声音沉沉,“你认错人。”
“白日里看得清清楚楚,怎可能认错!”温梨笙想到因为这个扒手白天遭受切,加上方才庄莺惹得她心情不好,腔怒火噌地烧起来,气道,“你倒大霉,小扒手。”
这少年从鼻子里哼出非常不屑嗤声。
“鱼桂,给揍他!”温梨笙怒,派出自己打手。
鱼桂幼年习武,被温梨笙捡回去之后也时常练拳脚功夫,是温梨笙贴身婢女,也是常年带在身边头号打手。
她握拳抬臂,飞快上前,二话不说就要揍那少年,却不曾想刚到面前拳还未出,腿窝就痛,扑通下当即跪在少年面前。
温梨笙没看见是有东西打她腿窝,还以为她是害怕,便恨铁不成钢道,“你给站起来!别丢们温家脸!”
鱼桂想说温家脸早被小姐您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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