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连话都说不来。”
“只是不是每个人都能做菟丝花,靠山山倒,靠水水枯,像你这聪明人不会不懂吧?你所仰仗实力和家世也不是每时每刻都会管用。这个世界很大,聪明人可不是个两个,有能力克制你也不少,继续这样乱来下去可是会翻车哦。”
“啊,这个道理你应该是懂吧?毕竟最近才跌个跟头呢。”
长发青年青筋跳,换个姿势站立,“不,不可能存在你说那种事情,没有人能逃得过预料……”
“真会说大话呢,明明不久前才像是条仓皇野犬样逃逸过不是吗?你伤养好吗?”
“……多少还是比你强吧,起码心脏是原生。”
“啊,你说这个啊。”神山透用手指轻轻按住胸口,露出有些无奈又有些幸福笑容,“没办法,这是朋友给礼物呢,虽然有些后遗症,但还是满怀感恩地收下。对,你没有朋友吧?所以当然不会明白这种感情啦。”
“朋友?”青年十分不以为然,“不需要那种东西,而且明明你所谓朋友瞒你不少事,那也算是朋友吗?”
“那根本就无所谓吧?他也从来没有追问过瞒着他事情,朋友就是彼此之间都有事情隐瞒,但是当对方求助时候会毫不犹豫出手存在啊。”神山透毫不犹豫地说道,“有事为朋友两肋插刀,没事插朋友两刀,这就是友人观。”
“……”不知道是不是被神山透“友人观”所震撼,白发青年竟是有些失语。片刻后,他阖上双眸,再睁开时,脸上露出无趣神色:“无聊,朋友什根本不需要,看来你也是只给自己戴上帽子猴子。”
“沐猴而冠也总比衣冠禽兽好呢。”神山透微微笑,“建议您去看下眼科,看看是不是你眼睛出问题,导致你看到世界充满偏差,甚至看不到自己身上满溢血色。”
“对——”
“所有颜色都进入视觉范围之后才是白色,您这种吸收光谱内所有可见光,却不反射任何颜色光人……”青年微微偏头,语调冰冷,“难道不该穿上黑色衣服吗?”
这句话出,白发青年面上最后丝笑容也消失,他冷冷看着神山透,室内空气因为二人之间险恶氛围渐渐变得粘稠起来。
而打破这丝宁静是挂在房门上铜铃铛发出清脆声响,和少年还带着些稚气又懒散声音:“哇,这样说好过分呢~透君这是打击就大片呢。将和这种人放在起,可是会难过。”
随着他声音并进入还有手持机关枪闯入黑西装大汉,白衬衫黑领带、穿着黑色马甲披着黑西装太宰治半眯着眼慢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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