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这样于你,可没有半点好处。”
莫惊春喉咙动动,轻笑道“怎没有好处?你瞧瞧这满朝文武,谁又敢得罪于?”
莫广生斜睨他,没好气地说道“这算是什好处?你平日里是吏部尚书,他们巴结你还来不及,这可好,个两个,估摸着都在私下讨论你和陛下事情,这对你声名,可没有半点好。”
兄长话里话外提点,莫惊春当然清楚。
但……莫惊春疲倦地揉把脸,“这些都晓得,可,兄长,当初陛下险些为而死,这份情谊,回报不得。”
那并非只是普通爱恨,还掺杂更多复杂事情。
“谭庆山……”
莫广生脸色微变,正始帝险些出事,对于前方将士影响也甚是广大。
莫广生当然知道这件事。
只他却是不知道,除莫惊春后来力挽狂澜,与不少朝臣结下梁子外,这其中还有什变故。等到后来,事情尘埃落定后,莫惊春也曾写信告知莫广生,可那些都是寥寥数语就带过事情,怎都比不得眼下莫惊春讲述。
“陛下,救你?”
莫惊春手肘搁在桌面上,撑着按住眼,叹息着说道“不只是救,当时……从开始,谭庆山事情,就是冲着来。”
“什?”
这确实是出乎莫广生预料。
不管是从朝臣态度,还是后来正始帝醒来后说法,全都是声称此事是弑君之罪,却无人提及此事,从开始要祸害人,压根不是正始帝。话也不可以这说,毕竟,要袭击莫惊春缘由,到底也是为打击陛下,为打击朝政,不然事中,就不会有明春王手笔……可事关莫惊春,或者是陛下,那将是截然相反态度。
时间,就连莫广生,也说不出话来。
正始帝遇袭,和正始帝为救下莫惊春而险些出事,这两者可是天差地别。
莫惊春“当初陛下还没有醒来时候,人和罪证都是交给薛青去处置,虽面上手腕强硬些,可是不该处置律法铁案,其实并未触及。”他到底也是人,是人就会有私心。
公冶启已然变作他私心,这让莫惊春无可救药地发疯。
他怎可能眼睁睁看着陛下濒死,还留有理智?
他巴不得让那些人全部去死。
即便是他,也会有疯魔之时,不过牢牢压制住罢。
正因为莫惊春清楚自己会有怎样可怖心态,所以他压根没打算让自己插手,而在薛青还未得出罪名之时,正始帝已经醒过来。
那些逾距权势,莫惊春自然在那时候就并交回去,不再涉足。
碍于此,后续事情,莫惊春直都不甚清楚。
直到切都尘埃落定,莫惊春才有些恍然,陛下在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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