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郑天河闷闷地咳嗽起来,缓缓地看向正始帝。
帝王朝着他偏头笑,下瞬抓住他脑袋狠狠地往铁架子上贯,笑吟吟地说道:“是不是在猜,为什寡人用这样荒谬理由将你抓进来时候,为什贯嫉恶如仇薛青居然会同意此事,正在想着,为何偏偏,正是天牢?为什,从开始,你自诩什都没有泄露,却还是落得这个下场?”
正始帝嗜血地狞笑起来。
当然是有人,早早就将其供出来。
…
魏王被人搀扶着,急匆匆地回到王府。
他动作看着有些疲软,即便是身边有着得用侍从,但还是显得吃力。魏王妃听到消息时候,正也被侍女扶过来,急切地说道:“王爷,您不是决定要在京城定居,为何突然要离开京城,回去封地?”
对他们这把老骨头来说,住在哪里,早就没有差别。
他们数年前因着先帝驾崩,回到京城后,便已经打算在京城落脚,封地上事情,则是交给子嗣在处理。他们已经年老,手上又没有兵权,之前在朝廷削弱宗室权势时候,魏王他们正是第批主动倚靠皇室宗亲,不管从哪个角度讲,他们都不可能与皇室为敌……顶多,顶多是加上之前魏王直锲而不舍,希望陛下再娶。
然此事,也只算作是魏王多管闲事,怎都不可能惹来杀身之祸。
可是如果不是大事,魏王怎会这行色匆匆?
魏王妃和魏王这多年夫妻过来,从他这仓促言行中看出极大不妥。
“王妃,你便莫要多言,听本王劝,今夜落锁前,必须要离开京城。”
魏王态度坚定,甚至可以说得上狼狈。
这可怎生得?
个偌大王府,就算是将底下奴仆卖命地使唤,也不可能在这短时间内收拾完行囊离开。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不主事不知杂务多,老王妃即便是要听魏王劝,也在他这荒谬言论下摇摇头,再三与其争辩,才将时间拖延三日。
入夜,魏王府还是灯火通明,各色奴仆穿行其中,正在打理着各处行囊。
而正院,却是安静得离谱。
屋内,只得魏王和王妃两个人。
王妃冷着脸看他,优雅大方脸上透着淡淡怒气,“王爷,今儿您不将事情说个清楚,咱们便谁也别想走。”
魏王叹息着看眼老王妃,起生活老妻早就看出他不妥,不过因着他今日举动,才终于没忍住问出口,但在魏王心中,还是有些犹豫。
好半晌,他伸出两个手指捏住太阳穴,用力揉揉,阴沉地说道:“追杀成家那两小儿人中,也有公冶绪份。”
公冶绪,王妃脸色变变,下子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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