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莫惊春究竟是因为害怕他动欲,还是夫子自己……这可极难分辨呀!
帝王闻到那股让他爱之如狂浓郁气息,本该是平静味道,在莫惊春为陛下戴上项圈时,醺然欲醉云罗香裹挟着莫惊春本身体香,仿佛瞬间都从皮肉里倾泻出来,倒涌着流动欲色。
莫惊春终究是会动情。
会生妄念。
也会心生惶恐,惴惴不安。
毕竟从前这样趣事,多数是正始帝强要,他向来喜爱肢体纠缠,更是喜欢在情事中看到沉醉其中,不能自拔莫惊春。可对于莫惊春而言,陛下缠绵,已经足够消耗他精力,让他几乎从不曾主动想过此事。
而两人这次因着正始帝疯狂,而生出些许间隙,不再那亲密时候,本也该跟之前多次般,平安过去。
可偏偏,这小人偶,就在正始帝手中。
那岂不是将自己把柄往敌人手上送?
经过先前事情,正始帝不敢做得太过,也不敢当真对小人偶做些什,但是陛下总会不经意地撩拨着小人偶。或许是在读书时无意识地抚弄着小人偶,或是在他批改奏折时候,将这小东西带在身边,时不时拨弄两下。
或是摸摸胳膊,或是摆弄摆弄两条腿,这些看似普通寻常动作,偶尔也会擦过隐秘部位,但那只是看似不经意触而过,就好像是真不小心样。
次数多,在莫惊春想要控制着自己习以为常时,又会猝不及防来个突然袭击。
不过火,但也让人惊乍,像是逐渐处在被撩拨状态。
欲火还未生起,就已经跌落下去。
若只是次两次,那也就罢,可这次数,日却得有好几次。
莫惊春以为自己隐忍压下去,可实际上无名欲念却不会因为束缚而得到满足,只会更加变得烧身炽热……
这可是正始帝在过往这些年里,亲自总结出来经验。
正始帝笑吟吟地走到那跌落在软塌上匣子,弯腰将盖子也捡起来,将要阖上时候,却发现那匣子里面,其实还躺着另外条项圈。
与刚才颜色相反,这条,是纯粹玄色。
正始帝猛地盖上匣子,有种想要将那刚刚逃离莫惊春给撕扯回来冲动。
他用这冰冷匣子拍拍自己脸,心有不甘地叹息声,低头看着小鹿乱撞心口,冷冰冰地说道“人都走,你跳得这起劲能作甚?”
狂跳欢喜心,可是点都听不进主人话。
…
疼。
浑身上下,不管是哪里都遍布着种灼烧剧烈疼痛,疼得他脑袋仿佛要炸开,他扭曲着伸出手,随着“喀嚓”声响,朱和猛然地睁开眼睛。
看着熟悉黄褐色床帐眨眨眼睛,僵硬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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