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直到墨痕蹑手蹑脚地给他盖上毯子时，这才惊醒。
不过莫惊春没有睁开眼，而是继续这样懒懒地窝着。
耳边，有墨痕和卫壹细细
交谈。
在寂静中时不时传过来。
他们两人声音很低。
若是莫惊春在睡，是绝不可能被吵醒。
莫惊春半心半意地听着。
“……
就说，郎君最近肯定有哪里不对劲！”
“你小声点。”
“没大声，是你心虚。”
“心虚作甚？”
莫惊春懒洋洋地想到，原来这两个也能拌嘴？
“难道你不觉得这其中有古怪吗？郎君最近连皇宫都不怎
去，而且每日回来，都异常疲乏，肯定是……”
莫惊春蹙眉，怎说到重要关头，这声音就突然变小？
“不可能！”
这是墨痕声音，“你胡说，郎君和夫人好好，若是真起矛盾，怎可能看不出来？”
呵，原来是在说这个。
莫惊春在心里腹诽，夫人？哪门子夫人？墨痕这是将陛下……好，很好。如此笃定姿态和胆量，确实少有。
但他什时候和正始帝吵架？
他怎不知道？
“别大声嚷嚷着夫人，要是被这院里人听去，岂不是要误会郎君什时候有外室，这可就麻烦！”
“也不是多麻烦事情，毕竟在秀华眼中，郎君已经是在家居士，再过两年，或许要以为郎君是和尚罢。”
莫惊春“……”
他们私下，是这编排他吗？
莫惊春沉默。
他原本打算起身，这
时间，他抱着毯子下暖手炉，也不知道是要起身，还是不起身好。
“你到底是什说辞，为何在耳边叭叭郎君和夫人事情，这往常不是喜好吗？”墨痕颇有自知之明地说道。
卫壹“听宫里人说，陛下最近痴迷木偶，简直到如痴如醉地步。就连外出时候，都要将那东西携带在身上。而且就连宫中，也打造栋房屋，要给那木偶住，你说，陛下什时候对这些东西这上心？”
墨痕愣住，摸着下巴说道“你是觉得，陛下……移情别恋？”
卫壹面无表情地巴掌抽在墨痕身上，觉得来找他商量真是很不靠谱。
“陛下怎可能移情别恋，然，你不觉得陛下这做法特别古怪？假东西，怎可能会引起陛下在乎和关注？呵，怀疑，那东西有古怪，这才会让陛下冷落郎君！”
直被迫偷听莫惊春“……”你这也很不靠谱啊！
莫惊春忍不住揭被而起，做出副刚刚睡醒样子，打断两人天马行空对话。要是再让他们继续下去，都不知会冒出什稀奇古怪说法。
看到莫惊春醒来，这两人纷纷停下说话，立刻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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