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管事也来,不多时,他搀扶着已经转醒脸色苍白大夫人出去。
焦连安不在这。
他在柴房。
阴冷干燥柴房里绑着两个侍女,认真看,却是焦明香贴身侍女。
而晴儿,正在其中。
焦连安独自人站在此处,就连他最信任外院管事也不在这里。
“晴儿,留儿,你们两个是知道脾气,”他缓缓说道,神色阴沉得很,再加上冰冷声线,着实让人害怕得直接打寒颤,“明香当日为何会去绣楼?”
“婢子当真不知,”留儿都快哭得崩溃,她啜泣着说道,“女郎直看重晴儿,就连外出也时常带着她。留儿半月前已经同女郎请示,再过些时日便要出去,这府中事情,多数也是小荷和晴儿在操持,婢子当真……”她哭诉,除惹来晴儿神色苍白,并未得到焦连安回应。
直到这哭诉声音低下去,焦连安这才看向晴儿,“晴儿。”
晴儿身体哆嗦起来。
焦连安不是没有妾室,可他膝下只要两个嫡出子女,这乃是因为他克制。
他认为要给正妻颜面,便不会让妾室诞下子嗣。
家中直都是夫人在管事,往往焦连安出面时候,便是家中下人最是害怕时候。
因为克制,所以有时,也古板到极致。
他不看情面,只看对错是非。
当真有错,是真能乱棍打死,绝不姑息。
“女郎,女郎那日说,她有东西落在绣楼上,想回去取。”晴儿颤抖着说道,“婢子说想要替女郎去趟,女郎却说,她还有道重要事情要办,所以……”
“所以,你便让明香独自去?”
晴儿听出焦连安话里森然杀意,情绪压抑到极致,忍不住哭出来,“女郎当真什都没说……不过,不过她,她……”
晴儿啜泣声,像是有什东西憋在喉咙口。
“明香背着,做什不该做事情?”
焦连安话音落下瞬间,晴儿猛地抬头,眼底满是震惊。
…
莫惊春打个小小喷嚏,这深秋已到,天气异常寒凉。
再有两日要入冬,他搓搓手。
他看着眼前暗十七,蹙眉说道:“你是说,焦连安发觉焦世聪和焦明香算计?”
暗十七声音低沉,“焦明香死亡有所不妥,焦连安顺藤摸瓜抓住焦明香贴身侍女,逼问出焦明香和焦世聪交往过密,曾同前往城外数次。但是侍女晴儿知道不多,只清楚焦明香其实在外有个情人,有些事情,她是听从那个人说法去做。”
莫惊春眉头微挑,继续听着。
“焦世聪这两月接触看似寻常,但几乎每夜都有宴席,初步判断,他与焦明香联络应当是世家,或者是京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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