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惊得孔秀猛地往后退。
莫惊春握着栏杆,摩挲着上面冰冷触感,淡笑着说道:“女郎想试试看?”
若是当时孔秀死在街道上,西街百姓必定会备受连累,不然依着当时莫惊春身旁暗卫,想杀孔秀,难道还不简单?
孔秀:“……刑罚已经如此痛苦,再惨,能惨得过去?”
莫惊春漫不经意地说道:“女郎可知道有种刑罚,名叫梳洗?听起来与女子梳妆般无二,差距却也不大。将烧开热水浇灌在人体身上,来回数遍,再用铁质梳子往人皮肉上梳开,便能顺理成章将肉丝给剥下,往往能够剔出具白骨……”他讲话速度还是如既往平淡,丝毫没有他所讲述故事里恐怖。
可是孔秀却是脸色煞白,嘴唇抖抖,便沉默下去。
良久,她拧着眉头说道:“不知是谁与你们说。那日是跟木淮闹矛盾,然后焦明香来安慰时候,曾送个香囊。但,确实不记得当时与说西街事情是不是焦明香,但是香囊是她送。在那日乘坐马车上。”
孔秀忘记事情有不少,但是香囊这事情,是她侍女与她说。
因着孔秀事多,偶尔自己随口提起来事情也会忘记,所以侍女总会替她记得事情。
香囊也是如此。
那是个精致漂亮,透着桃红香囊。
薛青站在不远处,并没有露面,但是听到这话后立刻让人去找。
莫惊春略欠欠身,便打算离开,却听到孔秀下意识往前走步,声音沙哑地说道:“如果那日遇到人不是你,就不会这倒霉。”
莫惊春立定,回头看她。
还是如此冥顽不灵。
如孔秀这样人,怕是到死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莫惊春淡淡说道:“女郎错,即便你去西街,遇到人不是,可只要那日在西街上,遇到这样事情,也会出手。而只要有个人敢于去报官,此事,就瞒不下来。”
兜兜转转,这种事往往会被正始帝丢给薛青。
孔秀咬牙,还想说什,却看莫惊春大步离开,只留下句话,“张哲亦不能免责,更何况是女郎?”
薛青跟着莫惊春起出来,看到外面日头,听到身旁吏部尚书无奈地摇头,“她倒是冥顽不灵。”
薛青声音有些冷漠,“这样人实在太多。”
莫惊春笑着说道:“不过您却是恪守职责,不然依着您本事,何以需要出面?”
薛青有些恼怒,手指抵着额头说道:“谁让律法里有条不能对皇室动刑铁律?这可真是胡闹。”
所以入牢狱皇室态度才会这嚣张,不管如何恐吓,他们都知道自身安全是绝无可能受害。
莫惊春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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