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无关。
他这睡,就直接睡两日。
期间高烧不退,老太医开两回重药,才将莫惊春又拉回来。
等他醒来时候,正好是个叫何求內侍在给莫惊春换巾子,看他睁开眼,当即吓得大叫,连滚带爬地跑出去叫人,“德爷爷,德爷爷——”
莫惊春茫然地眨眨眼,爷爷?
德百这年轻,居然也成别人口中爷爷吗?
莫惊春倦倦垂下眼,还未等德百跟着那何求起进来,他又睡着,压根不知掀起惊涛骇浪。
再次醒来时,莫惊春清醒得多。
他勉力查看周围,这才认得出来这里还是在贤英殿内。
贤英殿内铺着层厚厚地毯,看起来软绵至极,午后暖阳正从窗外打进来,明媚异常。在地上打出格格分隔开暖影,让人看着春色拂来,便忍不住想步入春光里。
莫惊春缓好会,才留意到他四肢酸软,身体僵硬。
头其实痛得很,像是有人攥着他发根用力往墙上撞好几下,眼前眩晕片,微闭着眼睛休息许久,才能再重新看东西。
莫惊春想起来他在昏迷前事情。
略略动动肩膀,发闷痛苦刺得他微蹙眉头,但是再痛,都没有那日剧痛来得煎熬。
他略忍忍,但痛可以忍,可口渴却是忍不得。
莫惊春渴得就像是在烈日下走三天三夜,难受得很。他试图起身,却是软得连动作都起不来,只能痴痴地看着桌上摆着茶壶。
正始帝进来时候,便看到莫惊春呆呆望着茶壶模样。
实在望眼欲穿。
即便帝王心中焦虑,bao躁,看到莫惊春如此鲜活样子,却下子抚平心中情绪,不紧不慢地走到桌边倒水,然后又走到莫惊春身旁坐下。
“渴吗?”
正始帝清冷地说道。
莫惊春便乖乖地点头。
不渴才奇怪。
莫惊春已经昏迷三四日,若不是中间有日,內侍何求坚持莫惊春已经醒过次,而后老太医诊脉,也确定莫惊春脉象比之前还要活跃话……
这漫长等待数日,正始帝怕是要先发疯。
正始帝没有将莫惊春扶起来,他知道眼下高烧刚退夫子压根没有这样力气,他取干净帕子浸湿角,然后擦拭着莫惊春干燥唇瓣。
莫惊春饥渴地舔舔,然后又可怜巴巴地看着正始帝。
刚才那点点凉意压根不够。
正始帝自己吃大口。
莫惊春:“……”
好气。
心里腹诽还未结束,正始帝便俯下身来,微抬起莫惊春下颚,吻住唇瓣。唇舌被灵巧地分开,可分开同时,那清凉液体也滑入莫惊春唇舌里。他本就渴得要命,也顾不得这究竟是多奇怪不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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