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说是天寒地冻,却也可以说是莫飞河和莫广生两人不同。
莫飞河直都是猛将,可是除此之外,他行兵打仗对待战俘都是等,就算是异族,在面对莫飞河时,便是投降,也是不带后顾之忧。
他杀人无数,却行之有度。
可莫广生不同,许是因为他最开始经历惨事,他下手从来狠辣,会用极小代价换来最大胜利,尤其是对待战俘敌人,他也从不手软。
数年前,莫广生还曾经有过坑杀战俘恶名,当时他还在朝上被弹劾过。
去是莫广生,却不是莫飞河。
莫惊春膝盖软,倒在公冶启怀里,他应该从开始,就想清楚这其中分别。
公冶启笑着说道:“夫子在担心什呢?即便是赵氏外逃,却也比活在清河王手中要好上太多不是吗?”
莫惊春声音透着寒意,“可是陛下,会容许他们逃亡何处?”
北面,正是冰天雪地,在寒冬腊月,还要翻山越岭本就不是简单事情,东面是朝廷兵马,再加上广平王残兵,本该是最合适地方。可正是因为此地布置着朝廷人手,清河王大部队都在这里与之相抗,跑进战场本就是自寻死路!
而西边……
是清河王封地。
四面堵三面,赵氏要逃,便只能南逃。
这仿佛是复制二百年前,王朝天下险些掀起大乱,只是那时候南逃世家只有寥寥几个,不过窦氏等等。
如今正始帝想要,难道是如此简单?
莫惊春:“您从开始,就没打算要便宜行事。之所以在头几年,就疯狂打残异族,百越,是生怕他们在这时候蹦跶。”
他声音很轻,甚至透着无比倦意。
“异族如今数年内都不敢再犯,尤其是去岁,已经被打得分崩离析。百越被南安大将打得只剩下半,即便勉力支撑,再是无力去想朝内务。而高利等国……”
莫惊春露出个苦笑,“交泰殿时候,您已经吓破高利胆子,除非皇室被破,不然臣觉得,高利是绝不敢骚扰朝边境。”
如此,最大几个外患,其实已经被正始帝暂时压下去。
正始帝笑起来,“夫子却是说漏处,不是还有那危险海寇吗?”
南边沿海,从西南到东南,确实常年受到海贼袭击,只是这种袭击是小部落,小型,从未有过大型骚扰。虽然确实让人厌烦,但朝廷海军也只在训练中,还未真真成祸。
如此虽是祸患,却暂时未形成如百越这样灾祸。
正始帝方才有此说,不过有些胡搅蛮缠。
莫惊春摇摇头,“如今外患不足为惧,而内祸,却是连年惹人厌烦。或许正如您所说那般,公冶流传着叛逆,bao乱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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