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
心意颠倒错乱，随意妄为……只是这样痛苦剧变，却也实在冷漠。
莫惊春直到翌日醒来，才感觉被公冶启敷衍
。
但是此时，正始帝不在身旁。
等莫惊春起来时候，德百在边上伺候，轻声说道：“陛下已经去大朝。”
莫惊春坐在椅子上，看着桌前已经准备完全菜肴，却是半点胃口都没有。
他双手交叠在身前，看起来面无表情。
“陛下如此，算是清醒，还是……”
他这话，是对精怪说。
【公冶启仍然保持理智】
莫惊春揉揉眉心，不知要说什
。
昨夜莫惊春问题，公冶启并没有全部都回答，只是这其中怕是还有……
他微顿。
总觉得有哪里奇怪？
莫惊春抬眸，看着正站在边上伺候德百，再看看站在远处几个人，看起来有点面熟。他清晨起来时候，身上就已经穿好衣裳，只需要起来再换过外裳就好。
他低头看着袖口，所以，这雪白绒毛，是怎回事？
莫惊春面不改色地抬起头，看着德百说道：“长乐宫殿前，已经换过几轮人？”
德百微愣，抿唇说道：“奴婢不知宗正卿何意。”
莫惊春平静地说道：“那
换
个说法。陛下如今，可还嗜杀？”
德百沉默许久，双手交叉，欠身说道：“宗正卿，陛下并未嗜杀，凡该杀之人，无错漏。”
莫惊春敛眉，搅拌着手里汤勺，将碗清粥都搅拌得浑浊起来。
“暗十。”
莫惊春忽而说道，有个灰扑扑人突然就从房梁跳下来，跪倒在他身前。
莫惊春：“除德百之外，那几个人都是暗卫吗？”
暗十面无表情地说道：“是。”
莫惊春捏捏鼻根，“你找个方便点地方藏着，别去房梁。”
暗十就悄无声息地离开。
德百脸色有点古怪，好半晌，无奈地欠身：“宗正卿，您说得不错，除要紧几个人之外，如今长乐宫殿前伺候，全部都是暗卫，或者是擅武人。至于原来那些人，要死，要被陛下送去太后宫里。”
能被刘昊调教出来人，再怎样也有用处。
既活着，总不能随随便便丢到旁，岂不是浪费？
莫惊春：“为何要他们都戴着面具？”
这些人都是莫惊春许久前就认得，他们最开始时候，必定不是暗卫。
德百：“熟悉。陛下和您已经习惯这些人，为让您不觉得奇怪，也是为不让陛下觉得陌生。”
莫惊春：“陛下除夜间做梦外，还有什？”
德百犹豫片刻，低声说道：“老太医是在入冬前停药，起初并没什问题，可是有日，个侍官不经答应，便擅自闯入陛下寝宫……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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