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
不只是莫惊春要问老太医,老太医偶尔也是要问莫惊春。
毕竟遇到陛下这样不配合病人,要治病也着实是难为。
莫惊春神色不太自然,面色微红。
老太医却是半点都不放在心上,爽朗地笑着:“有宗正卿在,陛下总是更为克制些,或许也与这有关。”
莫惊春抿唇,轻声说道:“然这是治病救人,与人又有何干系?”
老太医笑着说道:“为何没有干系?老朽曾听说,宗正卿手下有个脚险些踏进地府小厮,最终是在家人呼唤下得以醒来?
“传出来显得神乎其神,可实际上人力难以衡量,人之情感,或许也有极重分量。”
这并非老太医为哄骗莫惊春而胡诌话,而是他这些年下来总结。
先帝在时候,他就直在负责着正始帝身体,自然也见识到先帝为安抚正始帝所作出努力。只是父子亲情,血浓于水,这样情感不会发生剧烈变化,又因天然血脉联结,所以才能变得如此稳定。
可惜是先帝故去后,如今莫惊春确实更能稳定公冶启,却也成为他缺陷。
是铠甲,却也是弱点。
莫惊春和公冶启从前各自独立,如今在情爱中纠缠为体,比起血缘更不稳定,,bao戾复杂情绪难以排解。
尤其是在彼此全然不和地方碰撞时,更是种惨烈景象。
老太医正捋着胡子跟莫惊春灌输自己想法,岂料门外有人大步跨进来,只说句,“荒谬!”
却是身常服公冶启。
那是大红色彩,张扬飞舞,跨进来时,就像是跃动焰火。
帝王不知什时候回来,方才却是站在外面听,也不进来。
莫惊春起身,若有若无地挡在老太医身前,无奈地说道:“陛下,您就是光明正大进来听,却也是没什。”
方才险些被吓跳。
公冶启背着手说道:“寡人就是站在外面光明正大地听。”他人都站在门外,明堂内两人说得认真,没发现他回来,这难道还是他问题?
帝王好好个大男儿,却说得好像有些委屈。
莫惊春哭笑不得,主动上前捉住公冶启手指,这才看向老太医,“您还是先回去罢。”
本来老太医是为给正始帝请脉才过来,偏生撞上这事。
老太医自然也是愿意。
只是他还未动弹,却听得帝王冰凉话语。
“血脉相连便是个笑话,重与不重要,不过端看这人。寡人膝下唯独大皇子个血脉,若是看重血缘,岂不是得立他为太子?”
正始帝话分明温和平静,却是惊得老太医和外头刘昊德百等人猛地跪下去。
唯独莫惊春站在正始帝身旁,要跪也跪不。
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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