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上头个都没醒。
这昨晚究竟是得胡闹到哪个地步?
刘昊沉稳地说道:“怕甚?咱陛下这脾气,可不是好惹。”他面上是这说,心里却也在打鼓。
如果陛下和莫惊春真这睡之,那些朝臣也不好办。
好半晌,刘昊敏锐地觉察出动静。
像是有人起。
刘昊和德百面面相觑。
二层上,莫惊春用手指挡着脸,穿透日光毫不留情地打在他们身上。有点微热,更是刺眼,他慢慢坐起身来,直到薄被滑落到腰间时,才发觉他模样甚是不雅。
莫惊春将被子往上扯扯,意识到他腰间还紧箍着只胳膊。
他低头看着正埋在他腰间睡觉公冶启,再茫然地看向四周,那赤裸裸白茫茫片让他险些跳起来。
四周是如此赤裸透亮,阳光自天际洒落,连肩头胸膛都洋溢着暖阳余韵。
再往远处看,宫室屋檐兽角都掩映在重重屏障之外,也是片素白。
只是璀璨天光遍洒金黄暖光,流溢出难得冬日暖意。
今日是个好天。
可再是好天,也不由得让莫惊春想起来这个时辰,必定是晚。
还有大朝!
莫惊春推推公冶启,看着四周他们昨夜胡闹痕迹,闹出个大红脸。他们两人都在日头下赤条条,即便这四面左右都有着阻挡,可却是极其透明。
要是有谁站在远方眺望,那他们所做事情,却是会被看得清二楚!
想到这点,莫惊春不仅是脸,就连身子也羞得红臊起来。
“陛下,陛下……”
公冶启脸埋在莫惊春身旁,硬是不动。
莫惊春被他吐息弄得身体燥热古怪,最后只得说道:“阿启,别睡。”
湿腻软滑触感擦过他腰侧,刺激得莫惊春身子抖抖。
头发还有些乱糟糟公冶启总算抬起头来,双黑沉眼眸只盯着莫惊春看,“夫子,你醒得可真早。”
莫惊春羞恼地推推他,“这叫早?”
眼下莫惊春只要稍稍看下日头方向,就大致猜得出来,他们至少晚半个时辰!
莫惊春这边着急忙慌,公冶启却是不紧不慢,甚至要拢着他不给走,莫惊春简直是被折腾得没有办法。
正始帝委屈地坐起身来,“昨夜话还未说完,礼也未曾送全乎,夫子便吃醉。这好端端生辰过成这个模样,夫子难道不可怜可怜寡人这花费心思吗?”
若不是莫惊春现在正在换衣服,他定然是要掩面叹息。
陛下这痴缠功夫,着实得。
“陛下,是臣之过好不好?可眼下误时辰,陛下还是赶紧些,莫要让朝上再等。”
公冶启半点没有误早朝感觉,在得莫惊春无奈回答后,“做什这般害怕?”他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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