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只要清河王声令下,说是举民皆兵,也不为过。
莫惊春:“这倒是不必担忧,就算他们都能为兵,但也不是时之计,最要紧,还是查清楚是清河王人之举,还是有别宗室也参与其中。”
莫广生若有所思地看着莫惊春,“你还没说,你为何会知道清河王世子已死消息?”
这事连他们都不知道,只是在最近御书房议事时候,从正始帝和许首辅姿态中,他们才隐隐猜出来清河出事消息,却还未有准确说法。
可在莫惊春这里,却仿佛是笃定事实。
莫惊春叹息着说道:“之前遇险,陛下已经在朝堂上公开自己病情,再加上黄德证词,其实已经足够证明此事和清河王有关系。至于证据……陛下若是猜定人有罪,还需要证据吗?”
莫惊春话显得冷漠,却是事实。
莫广生微皱眉头,剑眉挤在起,扭出个小山模样。
“难道陛下……”
莫惊春颔首,平静地说道:“清河王既然要当街杀以害陛下,陛下自然震怒,便派人强杀清河王世子。”
莫家父兄都被莫惊春话震慑到,片刻后,莫飞河却是点点头,苍老声音透着几分赞同,“打蛇打七寸,多余慈悲无用。”
莫广生惦记却是另外件事,他忍不住说道:“所以陛下现在,还需要你放血入药吗?”
莫惊春抿唇,“只是偶尔,次数并不多。”
相较于谈起他和陛下关系,莫惊春更愿意用这样伪装假象来应付。
不过这也导致莫广生时常莫名忧心忡忡,生怕正始帝是因为这原因才会将莫惊春绑在他身侧。不过莫惊春在知道后,只是摸摸兄长脑袋,温柔劝他不擅长话就别想这些乱七八糟事情。
莫飞河虽然关切莫惊春身体,但也不觉得以血入药有什问题。
莫家能走到今日,确有前后两任皇帝重视,再加上自身拼搏努力,在未伤及莫家人时,莫家便是最忠君那小撮人。
在外书房商议不过是个小小插曲,莫家父子三人互相补充下彼此消息,旋即便有准备,若是清河王耐不住性子,怕是在最近便有消息。
这个年未必好过。
可提前知道防备,和爆发时再挨打,却是截然不同。
半月后,朝廷再收捷报,百越国土近半被攻下,如今只剩下残余百越皇室后人在苦苦抵抗,说不得来年,便有大将凯旋而归。
这无疑是好事桩。
但还不到三日,清河王和广平王齐举兵谋反,猝不及防之下,被他接连攻下附近三座城池,朝廷震怒,点将派兵速度迅猛如雷,户部和兵部像是从开始就做足准备般,短短时日就已经筹备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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