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重吗？”
刘昊：“陛下说得不错。”
他
神色不变，仿佛刚才
瞬变化是错觉，相反，他甚至笑
起来，“不过陛下，奴婢听说，太傅家桃娘直很爱读书，也喜欢机灵物什。如今大皇子都四岁，也该寻些师傅为大皇子开蒙，不然要是往后大皇子不懂风花雪月，却是太过木讷。”
正始帝：“你倒是转得快，想着法儿给他支招。”
刘昊不由得给自己叫屈，“陛下，奴婢哪敢呀！”
刘昊说得不错，而莫惊春也曾透露过这等想法，如果想要让夫子真应下这门婚事，可不能单单靠着正始帝意孤行，大皇子也当有些担当。
至少，不能不学无术罢。
思及此处，正始帝随口说道：“去信问问顾柳芳，最近二年可有空，没有话，就让他门下哪个子弟出山也成，明年就由他们来给大皇子开蒙罢。”
刘昊听得出正始帝口里随便，但这比从前漠视要好上太多，连忙应“喏”。
只不过方才那瞬隐秘幽暗恐怖，虽是散去，却久久缠绕在刘昊心头，让他平生出种古怪感觉。
陛下莫非，当真是想让大皇子和桃娘……
大皇子毕竟陛下亲子，陛下难道真会这般荒唐疯狂吗？
不会，不会！
刘昊下意识将那个大逆不道念头抛在脑后，却莫名流身冷汗。
…
这些时日，莫飞河和莫广生常常被正始帝叫去宫中，再加上其他武将，顿时让朝廷上下有种风雨欲来感觉。
莫惊春回到家中，发掘他们两人还未回来，却也是正常。
昨日朝会，莫惊春还留意到吏部尚书王振明神色，他似乎过于在意许伯衡反应，不知是他们两人在私下是不是有什
矛盾。
不过王振明害怕也是应当。
莫惊春跨过垂花门，径直朝着内院步去。
他快到时候。
这般想着，莫惊春刚踏上游廊，桃娘身影便出现在尽头，身后带着个嬷嬷和两个侍女，正小步小步地走来，看到莫惊春，脸上便露出个惊喜笑容，“阿耶！”只她虽然高兴地叫声，却没再跟从前那样扑过来，而是走到他身旁后，再依恋地攥住他袖口。
女夫子来后，倒是将桃娘些坏习惯改过来。
不过莫家并不希望拘束女儿家性情，所以只从礼仪入手，其他太过严苛都是概不理。家中也没拘着桃娘，还是照旧让她跟莫沅泽起跟着西席读书。
不过近些时候，莫沅泽在西席那里时间越来越少。
莫广生经常带他去京郊大营，如今那里将士多是认识莫家这小郎君。小小年纪就跟着将士起操练，虽然强度还未到他们半，却已经足够让人刮目相看，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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