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咬出个血印,其实公冶启非常温柔。
温柔到莫惊春觉得他是不是被人替换错觉,他闻着那挥之不去铁锈味,脚上重量压得他几乎挪不开身,动弹时,哗啦啦声音在耳边不住响动,就像是伴随而舞乐章。
莫惊春感觉轻飘飘,他闭上眼,“陛下不能……啊嗯,每次都想着,用这样办法,来解决……问题……”
公冶启:“为何不能?”
他看着现在莫惊春,觉得他漂亮极。
莫惊春脚抵在公冶启胳膊上,心余力绌。
“不喜欢。”
另只脚被铁环束缚,只能躺在床榻上,被帝王牢牢地抓住脚踝。
公冶启漫不经心地捞住那只脚,“康王当死,广平王世子和广平王有所不同,后者虽然平生只爱诗词歌赋,可他好世子却是心想着皇位宝座。”
莫惊春睁开雾蒙蒙眼,看到公冶启露出微笑。
尽管那笑渗人得很。
“……至于公冶留铭,不错,这些人里,他最是无辜倒霉。”帝王笑眯眯地拽住那条晃动铁链,“可寡人只恨当初他遇袭时,为何没索性帮个小忙,让他直接死!”
从开始就掐灭清河王奢望,就没有这后头事情。
脚链扯,莫惊春方才看到那铁链究竟从哪来,那更像是从开始就跟这张床铺融为体,蜿蜒着从床柱蔓延出来。
莫惊春用手背捂着脸,舒服余韵还在身体回荡,他整个人都懒洋洋,透着慵懒韵味,自上而下都被弄得透透,“那该感谢陛下发疯时候还疯得有理有据,杀都是该杀人?”他声音虽软透,却是极冲。
公冶启笑着俯下身,“夫子确实应当这觉得,毕竟寡人再如何发疯,不都直顺着夫子心意做事吗?”
莫惊春怔然,挡在眼前动作顿顿,慢慢移开看着公冶启。
帝王动作并不狠,反而像是温存。
可莫惊春却几乎因为公冶启话浑身颤抖起来,脚踝上金环似乎在这时候滚烫起来,刺疼得他想要蜷缩身子,却碍于公冶启夹在中间而无法动弹。
公冶启语气透着古怪愉悦,“夫子为何如此,不该高兴吗?”
他手指撒开铁链,却循着动作重新握住莫惊春另只脚踝,那只脚重量就没有另只那好说话。公冶启握住时候,温热触感透过铁皮,只隐隐隔着层感觉着皮肉下突突跳动。
公冶启却将那抬起来,将之沉沉压在莫惊春枕边,哗啦啦动静响彻整张床,那动作过于极端,勉强得莫惊春几乎要叫出声来。
可陛下还在笑,他边笑,边摩挲着细嫩皮肉,温柔得如同方才,“如今寡人不正是夫子玩弄在掌心条恶犬吗?”
莫惊春惊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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