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春。
公冶启有千种,万种办法,能够让康王生不如死,可他偏偏是选择最激进,bao戾种,将康王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尖锐刀锋捅开康王五脏六腑,他已经疼到整个人都几乎要发疯。
如果不是被撕开四肢,他怕是要满地打滚,如今却只能在地上蠕动。
公冶启脸上始终带着笑。
他欣赏着眼前血景,笑吟吟地说道:“寡人本来是打算让你再活几年,再痛痛快快地死去。毕竟现在处理你话,实在太费劲,还要压下朝廷那头麻烦。
“可老王爷啊,你怎就这不知趣?”
他脚踩爆某个东西。
即使康王已经快要疯癫,但还是忍不住颤抖下。
莫急。
公冶启割开康王喉结下肉块,整块臃肿肉块弹两下,脸皮上两个血窟窿不断地渗血,直到最后扭曲着死去。
公冶启看着他咽下最后口气。
外头,还是五更天。
整个正屋内弥漫着古怪血腥味,就连守在外头暗卫都闻得清清楚楚。
他们是亲眼见识过这位帝王心性,却还是忍不住为今夜疯魔而吃惊。
康王直都是醒着,他活生生挨到最后口气。
暗卫头骨发麻,背后发寒。
陛下太狠。
正始帝漫不经心地步出来,脚底踩出黏糊糊血痕。
他看向右侧,“那个女人呢?”
暗卫从暗处拖出来个女人,她嘴巴堵着布条,正呜呜哭着。
她长得很漂亮,哭起来时候,更是动人。
就连红肿鼻子,都是可爱。
怨不得康王会这宠爱她,即便身份不够,还是将她提拔为侧妃。
这很好,帝王很欣赏这种勃勃野心。
“你可眼光怎这不好?”公冶启用血糊糊手拍拍她脸,浅笑着问道,“嘴巴又这不会说话?”
嫌弃莫惊春是个鳏夫?
公冶启巴不得他离异丧偶再丧女,家里孤身空寂,就只他人呢!
鳏夫有什不好?
不然还得他亲自动手。
公冶启刚才浑身,bao虐都在里头发泄大半,便懒懒地说道:“将她眼睛挖,舌头也割,再丢进去陪陪康王罢。”
他摇头。
“可怜见,总得送你们家团圆。”
女人在听到这句话时猛地瞪大双眼,拼命挣扎起来。可是单单个暗卫,既足够将她往屋内拖过去。
很快屋内就传出来几声干呕,紧接着是尖锐惨叫声。
暗卫顺便扭断她手脚才出来。
公冶启面无表情地吩咐,“这里烧起来后,再去公冶娇屋子放把火,能活下来,就是她命大。不能,就下去陪爹娘。”
公冶娇罪不至死。
可她还是切根。
话罢,公冶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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