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平静地听着外面莫惊春说话。
莫惊春隔着
道屏风，已经将他
怀疑尽数告知陛下。
帝王声音从屏风后传出来，不紧不慢地说道：“这不无可能。也不全都是傻子，经过这大半年要还是看不出寡人心思，那岂不是儿戏？”
他手指搭在腰带上，冷笑着说道：“个个心胸倒是开阔，愿意为
共同利益放下仇恨？颍川林家，林御史那个老东西，在朝上最是要搅混水，嘴皮子倒是利索。”
莫惊春敛眉，其实开始，他对林御史感官直不错，可是没想到后来却逐渐变成这个模样。不管是许尚德还是许夫人，以及最近朝野风波，都明显看得出来这所谓清贵名头，不过是还未触及利益时表象。
这朝中真真算得上大儒，怕是真只有顾柳芳个。
他才是不管外面朝野如何惊涛骇浪，仍旧佁然不动，还在老神在在做学问第人。
莫惊春：“如果宗亲和世家联手，怕是对陛下不利。”
“他们联手不。”
正始帝淡淡说道：“眼下，他们最着急，便是要找到窦氏藏书。这东西就跟吊着毛驴萝卜样，只要持续不断挂在他们眼前，他们就会锲而不舍地追寻。”
除窦家，蠢蠢欲动其他世家却也是不少。
莫惊春知道眼下这局面是正始帝手推出来，自然也知道最近外头风声，“但是陛下，如果这些人迟迟找不到藏书地点，便会以为这是陛下放出来烟雾。”
陛下正从屏风后步出来，穿着件月白常服，腰间佩戴着枚小小玉佩压着衣角，“子卿认为，寡人是个会给别人做嫁衣性格？”
莫惊春微愣。
正始帝笑着看向莫惊春，扬眉说道：“窦原还算管用，他确实记得藏书地点。”那所谓寻找，所谓钱财，才是真真放出来烟雾。
真正东西，早就在窦原进大理寺第天，就被正始帝人找到。
莫惊春微讶，“东西藏在何处？”
正始帝笑着说道：“是处人来人往地方，也正是子卿常去地方。”
他常去？
莫惊春常去地方，除被张千钊等几个人拉去吃酒，就唯独西街！
“西街那地方人来人往，算不得最繁华却也是京城处商业盛景，东西居然藏在那里吗？”莫惊春喃喃说道，“那岂不是灯下黑？”
最近坊间传闻，莫惊春也听不少。
大众寻这些东西，都偏爱往僻静角落，各种茶楼等，有那机灵，早就去官府找过十五六年前买卖过宅邸，查探……却万万没想到，那藏书会藏在西街这样个充满铜臭味地方。
莫惊春：“可是从前陛下不是说过，那些藏书大小，几乎能够填满十几个劝学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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