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变成醺浓暗香。
喉咙古怪地滑动两下。
“子卿,再叫声。”
他不叫他夫子,而是叫他子卿。
莫惊春茫然片刻,大片大片烧红从被褥里看不见皮肤蔓延开来,下子飞扑上他皙白后脖颈,将那处也染得片嫣红,整只耳朵更是红通得可怕,几乎再看不到其他色彩。可怜莫惊春已经不是第次这被称呼,却是第次被人咬着耳朵,低沉嗓音贯穿耳朵轰隆隆般,暗昧折磨。
“陛……”
话还没出口,耳朵被咬下。
莫惊春惊颤,他今日可还要上值,要是耳朵留下痕迹,那可就麻烦。
“……公冶,启……”
他咬着牙说道。
可是帝王犹不满足,他哄着莫惊春,“别说姓。”
莫惊春眼底满是水雾,“……启,启……”叠声叫两下,他眨眨眼,水汽顺着眼角滑下来,如同滴泪。
帝王仿佛这才心满意足,抱着莫惊春躺下来。
莫惊春有些疲倦。
要说陛下没有意识,可是他却会得寸进尺;可要说他有意识,这感觉却也太奇怪。
“子卿在忧愁什?”
公冶启声音近在咫尺,贴着莫惊春背脊低低说道。
还没等莫惊春说话,他又道。
“去杀他。”
莫惊春:“……”
果然不对劲!
莫惊春:“您来这之前,是不是吃药?”
这问题,昨夜没有得到回答。
公冶启:“老太医送来新药。”
莫惊春狐疑,真不是之前香料里提取出来药?
公冶启慢吞吞地说道:“销毁全部香料,只留块存底。老太医是自己从古方里找到药方,不过看来并没有用。”
顿顿,倏地,他又说话。
声音透着极致幽冷。
“不,其实也是有用。”
公冶启古怪地笑起来,眼神浓黑到犹如鬼魅,“这不是刺激着来找你吗?”
莫惊春敏锐觉察出帝王这语气不对。
只是禁锢在腰间手实在太过用力,莫惊春只能勉强侧过头,却无论如何都看不到陛下脸色,他被公冶启强行地压在身前。
公冶启:“之前数次发病,刘昊都曾劝来找你,可是除长乐宫那次试药被他偷空子,之后每次……”
都是莫惊春主动靠近。
不管是不是在精怪驱使下。
公冶启低低笑着,他边笑着,莫惊春都感觉到勒住腰间力道都更紧分,占有贪婪恶念让人挣脱不开,“子卿是不是觉得,当初那兔尾实在有趣,乃是医治良药?”
莫惊春颤。
他从未和公冶启泄露过他这番心思。
当初之所以会主动送上门去,未尝没有这样念头。
帝王笑声更加古怪恶劣,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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