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有着股热流,烫到他手指发抖。
“子卿,难道吃许多酒吗?为什脸上那红?”
袁鹤鸣透过朦胧眼睛看下莫惊春,惊讶说道,“你可别吃那多,要是吃醉可就麻烦。”他能够在自己都快醉倒时候还想到这点,倒也是他能耐。
莫惊春酒量不好,吃多时候人不太舒服,他们这几个朋友都知道。
即便有时候拖着他起出来吃酒,他们也不会给莫惊春劝上太多。
莫惊春用手掌扇扇风,摇头说道:“无事,就是热点。”
其实热何止是点?
莫惊春直到回家时候,耳根还是发烫。
他在心里质问自己,难道之前就不知道陛下对他喜欢吗?怎直到这个时候又后知后觉感到羞窘起来?
……因为高兴。
莫惊春坐在马车上,窗外扑来凉风打在他脸上,却扑不散他脸上燥意。
他羞臊到整个脸都是红。
莫惊春难以理解,为什他会在这个时候感到这种情绪?
他想认真分析番,可或许是酒意微醺,莫惊春也分析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在回家之后洗个澡散酒气,回头就接到席和方消息。
眼下他坐在书房,手里拿着书卷却也看不进去。
心思鼓噪奇怪时候,就是会这影响人。常年作息正常,睡眠充足莫惊春甚少体会到这般难以入眠感觉。
即便将要进入初夏,夜里还是有点凉意,莫惊春披着衣裳在廊下走,拖长暗影融在树影下,倒是看不分明。
他顿顿,停在月色中,仰头看着天上月牙,自言自语地说道:“不敢,bao虎,不敢冯河。人知其,莫知其他。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念完这首《诗》,他又不自觉地望着脚下黑影,往前走几步,不知是在踩着摇曳树影,还是在追寻着幽晦迟疑。
他停住半晌,复说道:“言必可行也,然后言之;行必可言也,然后行之……”这些都是先人劝说谨言慎行,莫惊春念句还不够,他还要再念第二句,第三句。
他心里怀揣着某件隐秘事情,将这些劝谏话,念个翻来覆去,直到心头激荡平静下来,只剩下片平静,这才松口气。
,看出自言自语说道:“多思多虑无用,多思多虑有用。”这两个多思多虑,针对却是截然不同两件事情。
前者是说他刚才辗转反侧心情,后者却是更为深沉原因。
“多思多虑,为何无用,多思多虑,为何有用?夫子不如与解释番。”
道绝对不该在这时候出现声音骤然划破夜空,而且是非常张扬明显响动。
莫惊春蓦然回头,却看到踩在墙头瓦片上俊美男人。公冶启本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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