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下场读书,可是比那些寒窗苦读二十年学子要容易得多。
只是这些年天下书院尽开,已经是源源不断生源,虽然未必能够有命得中科举考试,可是这开化之路却是不断传承下去,再不像之前只有些世家收拢天下知识。
那些大家出身学子对于官场上敏锐远不是清寒子弟能比拟,旦问及这些话题便说得头头是道,甚至还能隐晦地给皇帝拍马屁。但是涉及到民生,尤其是较为细化尖锐问题,反倒是普通学生说得清楚。
这些都是他们切身相关问题,有看起来不过简单二十字,却是他们曾经遭遇过难事,或许在从前便思之虑之,如今到殿前居然有此相关题目,登时就脱口而出,说得深入浅出。
正始帝考题是道接着道,有是之前考官写,有是他自己想,更有是坐在殿上,他突然想起来。
譬如就有道,他是看着坐在下头薛青时想起,便顺口问法考。
法考专精科目,可没得那简单,平日里题目再是不懂都能随便糊弄二句,可这严谨法律问题,便是连糊弄都不敢随便说。
殿上寂静时候,正始帝也不恼怒,优哉游哉地四下看着。
这殿上,怕是最安逸便是他。
过许久,方才有个从未说过话干瘦学子站出来,干巴巴地说几句。耷头耷脑样子压根就没引起众人瞩目,却独独引起薛青关注。他那张脸严肃得要死,看过去时候,当即吓得那个学子不敢再说话,可他却是微蹙眉头,不知道想到什。
座上正始帝看到薛青那样子,就知道他不是不高兴,而是见猎心喜。只是他这个人就是这种臭脸做派,别不识得远远看过去,还以为天生欠他堆钱,半点都不敢靠近。
正始帝抬抬手,边上刘昊便记下这人名字。
这场殿前对策,直从天明说到天黑,中间还有赐菜,反正是足足熬够时间,才足见他们飘着魂出来。
其实中午那顿饭菜还算是不错,皇帝也很上心,只是他们在殿前不适应,个个跟老鼠见狸奴般。之前听说只是在朝中做文章,那大家都还能装着胆子做事,左不过不抬头看人就是。可是这回却是不同,皇帝要是他们当场口述,这考验不仅是他们文章功底,更是考验他们急智和胆量。
写出来东西,和说出来东西再是样,那也是不大样。
这整整日时间他们说得艰难,这朝上记录*员却也写得艰难,毕竟人说话,就要有两人同时记录誊抄他们口述内容,遇上那些滔滔不绝特别麻烦,遇到那些干干巴巴说不出来,也是尴尬,这落笔墨点都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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