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出这句话来,说是不好,心情倒也没坏到哪里去。
刘昊赔笑说道:“奴婢这不是记挂着陛下,生怕陛下劳累过度。”
“好,倒是和劳累过度有何干系?”正始帝不耐地说道,倒是起另外话头,“寡人看起来是个很滥情人?”
刘昊猛地顿,心觉这话之诡异。
简直就是南辕北辙,不知为何就起这个话头。
他小心谨慎地说道:“您如今身边连位妃嫔都无,如何都算不得滥情。”他细细斟酌下,觉得这句问话有坑。
正始帝背着手,缓缓而行,有些纳闷,“那他为何总是觉得寡人说不是真话?”语气有些平静,颇有些不耻下问姿态。
刘昊猛地意识到正始帝这个“他”是谁,蓦然想笑。
他万万想不到,有朝日,陛下居然也会愁苦起这样事情。而且这问话居然问到他个内侍身上,这要他如何作答?
只不过他略想想,却又觉得有些棘手。
这个问题并不是那好答。
毕竟其实他也猜得到莫惊春些想法。
刘昊斟酌片刻,“陛下,您为国之君,不论皇室还是朝臣,都希望您膝下多子多福。即便是太后在若干年后,也必定会催促您行此事。”他说得又慢又轻,生怕个不小心踩到陛下雷点。
正始帝没有说话。
不过刘昊知道陛下在听,才继续说道:“莫惊春身为男子,日后也会面对这样尴尬局面。这是世俗难免事情。”
陛下性情狂肆,做事率性而为,虽然心思缜密,却有些时候不通世情。
“人之想法瞬息万变,或许此刻是这样,下刻就又是另外番想法。您为帝王之尊,他为臣下,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刘昊能说出这样番话,却是冒极大风险。
更别说陛下所为,乃是巧取豪夺。
若真要真心相对,也并非那简单。
莫惊春要担心不仅仅是他自己,还有他身后整个莫家。如果只是他自己也便罢,可是古往今来牵扯到帝王又岂止是人。
有时牵连到便是整个家族。
正始帝听着刘昊话,却也不知听进去几分。
他沿着宫墙缓缓而行,看着眼前青瓦,却浮现出昨夜被血气缠绕涂抹莫惊春。
近在咫尺暖黄焰火在他白皙皮肤上跳跃,却是从小腹纹路处蔓延出无数粉红,情潮折磨着他,连眼底都是烧红欲念,却死死咬住下唇不肯发出半点声响。
他非常可怜,非常狼狈。
浑身红通通,就没有哪处不湿漉漉,就像他直还在流泪眼,随着每次颤抖落下泪来。
越是想起昨夜莫惊春,公冶启便越是蠢蠢欲动。仿佛有着无穷无尽渴求灼烧着喉咙,干渴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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