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给莫惊春倒酒,称得上循循善诱,“你不懂酒中滋味到底如何美妙,别听广林那群人胡言,得自己多尝尝才知道。”
莫惊春:“……”
如今他看到酒,就只能想起那夜篝火旁狼狈,登时敬谢不敏,连连摇头。
袁鹤鸣苦劝无果,只能自己人享受。
他看着莫惊春坐在对过,干巴巴地吃着茶,便忍不住想说点什。平时张千钊在时候,他们倒是还熟稔些,倒是少有这两人相聚场面。只是袁鹤鸣是个爱顽,和莫惊春若不是曾经在翰林院是旧相识,依着彼此脾气,倒也做不得朋友。他思来想去,张开说出却又是桩八卦。
“……听说,陛下将那几位庶人关在刑部大牢时,曾经孤身前去探过他们。”
莫惊春:“……你早晚有天,要死在你这张嘴上。”
袁鹤鸣讪讪,摸着嘴巴说道:“这不是只说给你们听嘛!”当然现在张千钊不在,就只有莫惊春个人。
他既然起兴头,就没有停下来道理,凑到莫惊春边上低声说道:“听说,陛下在牢狱中动私刑。”
莫惊春波澜不惊,甚至想问袁鹤鸣那些友人究竟是从哪结识,怎什都知道?
至于私刑不私刑,就算陛下真亲手杀他们几个,也不是不可能。
袁鹤鸣看着莫惊春半点反应都没有,嘟嘟囔囔地说道:“你怎点都不惊讶?”他听到时候都大吃惊。
莫惊春夹着菜吃,淡淡说道:“你是第日看着陛下登基吗?当初他登基路上,本就铺满血色。如今那几位,会有这样下场,也理所应当。”
袁鹤鸣微眯着眼想片刻,倒也是如此。
他叹息声,叼块肉含在嘴里,含含糊糊地说道:“其实据说出事是四……庶人,他不知在陛下面前说什,好像是提及到哪个人名字,说恨没有调动人马将那人杀云云,当时隔着远,也都没听清楚说是哪个。结果陛下听只作不声不语,却猛然,bao起将他舌头割下来——”
说到这里,袁鹤鸣猛地打个寒颤。
“……饶是这般还不够,听说陛下走时候,四……庶人只剩下口气,人都差点没。陛下强下令吊着他那口气,直到最后日。”
这简直是生生折磨。
手脚尽断,舌头齐裂,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莫惊春听得遍体寒意,沉默半晌,他连吞两杯热茶,好像这样才能驱走身体冰凉。他把玩着手里杯盏,听着袁鹤鸣在边上絮絮叨叨。
“陛下已经除孝,又废太子妃。如今宫中空荡荡,就只有个小皇子。不知有多少大臣权贵都铆足劲盯着后位,希望能够将自家女郎送进宫中。可瞧着……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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