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即便在说着这样话,公冶启也满是平静,只是跨出门槛时微眯着眼,对柳存剑说道:“不着急,且去京郊大营再说。”
柳存剑露出淡淡笑容,“臣怕是去路上,会有阻碍。”
“那不更有意思吗?”
公冶启淡笑着说道:“寡人倒是要看看,除他之外,还有谁!”
…
莫惊春醒来时,整个人靠坐在车厢内,感觉哪哪都不舒服。
外头天光破晓,看着该是白日。
他居然还活着。
莫惊春又闭闭眼,他险些以为自己要死。
可即便身体如此难受,他还是慢慢地坐起身,靠着车厢沉沉发呆。手指在外头日光下显出几分透白,鼻尖有少许沁出薄汗。
公冶启从外面进来,手里正取着盘药。
莫惊春慢慢地睁开眼,看着正始帝眼神有几分漠然。
公冶启微蹙眉,眉宇剑浮现淡淡阴郁,他长手长脚在莫惊春对面坐下来,“该换些药。”他说自然是昨日在交战里受伤。
至于莫惊春身上更为隐秘地方,早就在出来之前,就被公冶启细心呵护过。
莫惊春淡淡地说道:“您可以放下,让臣自己来。”
公冶启脸色微变,沉闷地说道:“夫子,莫要用这般态度待。”
莫惊春敛眉,“那您要让臣,用什态度待您?”
他侧过头去。
“是狼狈不堪,还是卑躬屈膝,亦或是您想看,屈身人下?”
哐当声响,是盘药砸落在车厢内声音,公冶启猛地出现在莫惊春面前,口咬上莫惊春鼻尖。
莫惊春被咬得下意识后退,靠在车厢上用袖子挡住半张脸,眼神诧异地看着公冶启。
如果不是现在模样,莫惊春真想问他贵庚,过分幼稚。
公冶启却是不依不饶,隔着莫惊春袖子亲亲他唇。
这下莫惊春连带着后脖颈都烧红起来。
他猛地将脸都挡住,“陛下!”
莫惊春羞恼地喝道。
公冶启却是高兴。
他捉着莫惊春手腕拖下来,露出莫惊春又气又恼脸,他平静地说道:“是错。”
莫惊春心累。
陛下又是这样。
“您知道您这般言行应该叫做什吗?”莫惊春凶巴巴地说道,“屡教不改。您说话,臣要是再偏信上字,都是自讨苦吃!”
公冶启:“那接下来要说话,夫子却是得放在心上。”
他慢条斯理地说道:“眼下等快到京郊大营,守军或许不会放们进去。到时候……该夫子出面。”
莫惊春“……”
他心中恼怒,却不得不去听帝王话。
这确实正经。
“京郊大营贯都是京中权贵子弟轮换,约莫有两万余人,就算莫广生抽调走三千人,也还有万七千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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