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
伤口。
朝服下厚厚纱布裹住地方有些痒，怕是回去还得再处理下。只是想到这伤口是陛下处理，莫惊春又不期然想到正始帝那边去。
昨夜他们两人坦然相对时候，不管是陛下动作还是态度，都远比之前要和煦许多。
这让莫惊春想到第二阶段任务
。
“按照现下陛下情况，那疯疾，真能算是缓解？”
【自然算是，先前公冶启旦发疯，必是拦不住】
而近来数次发作，不管是被莫惊春安抚，还是另有原因，都远比初始要好上太多。
“那药物，并无
功用。”
即便莫惊春并不赞同用这样法子摧残自己，但如果那药物有用，那也与他无关。
【药物作用有限】
莫惊春微顿，“十倍也无用？”
【诚如宿主所言，药物翻倍同时，痛苦也在剧增。即便能勉强维持住神智，可如何将公冶启从这状态中解脱？】
莫惊春蹙眉，方才意识到其中区别。
那药作用其实是在发疯时候刺激得更加疯狂，正是过于极致痛苦，方才会唤醒丝清明，是异常偏激用法。
可这也顶多能应付时，却不能让公冶启从疯癫状态中解脱。
或许直保持着那种状态也未可知。
莫惊春耸然惊，想起精怪曾经说过话。
——数年后，公冶启清醒……
也就是说，这种药物控制下，甚至长久都摆脱不得那种半疯半癫。
那这药本就不可妄动！
莫惊春抿紧唇。
马车摇晃，他思绪也在摇晃。
可正是这样，任务后面那句话莫惊春更不能忘记。
【任务：自从永宁帝去世后，公冶启疯疾时不时发作，请尽快取得公冶启深度信任】
信任……
莫惊春擦着不小心咬破唇，苦笑
声。
正始帝信任他？
若是这古怪亲昵也算是信任，那可真真不知如何是好。
…
莫府。
莫惊春在被老夫人和徐素梅训顿后，又被桃娘眼泪袭击和莫沅泽长篇大论训斥顿。
等到晚间莫飞河回来后，面对头发花白老父，莫惊春默默站直。
莫飞河看着莫惊春良久，淡淡说道：“不错啊，都和陛下走得那
近。”
袖子里手指颤，继而紧握成拳，莫惊春强笑道：“父亲在说什？”
莫飞河摆摆手，淡笑着说道：“和还瞒着？光德坊那边传话，说事情是柳家小子在审，不便是与陛下有关？”
说是柳存剑。
莫惊春默默松口气，“许是与陛下要查事情也有关。”
莫惊春如今这年岁，莫飞河也不可能事事都要过问，确定他只是受轻伤后，便也没再说什。
父子两人相处总是有些莫名尴尬，话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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