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炸,顾不得掩饰那半起不起反应,下子伸手去扶公冶启,却发觉他虽然昏迷,身后那只胳膊却仍然僵硬得狠,死死地抓着兔尾巴不肯动弹。
莫惊春:“……”
他有很多话想骂,他该和兄长多学学,免得这时候连骂人都不晓得说。
他又气又恼,顺着公冶启动作摸去身后,硬生生在兔尾和手指间进行场拉扯,受疼受累倒是他自个。好不容易让兔尾脱离苦海,莫惊春忙扶着公冶启,借着昏暗烛光打量。可只有盏昏暗烛台,实在是难以看得清楚公冶启模样,莫惊春站起身来,打算再点燃几盏方才能看得清楚。
只是他个动作,身后以为已经昏厥公冶启蓦然抬眸,猩红凶残眼眸只盯着后面动来动去兔尾,猛地个饿虎扑食将莫惊春压在身下,砸得他那叫个头昏眼花。
莫惊春摔倒在地,身上还压着个死沉死沉身躯,他气得在地上砸拳,想要翻过身来,却是不能。
莫惊春沉默半晌,“孩子。”
身上帝王跟鹦鹉学舌般说道:“孩子?”
莫惊春声音沉痛,“对,孩子。”
公冶启含含糊糊地念叨着孩子,然后就地抱着莫惊春滚圈,让他整个人都伏在自己身上。
莫惊春趴在公冶启身上,方才大惊发现这姿势实在是诡异,陛下两只大手停在他尾骨上用力揉着兔尾,却是不肯动。
尝试过几次后,莫惊春总算不再费劲,就这躺着。
罢,陛下都不嫌,他能说什?
…
刘昊在殿外守到白天,已经快到早朝时刻。
他不住打量着柳长宁脸色,总觉得他脸都要绿。柳存剑抱着佩剑站在不远处,“陛下和宗正卿在偏殿。”
昨夜燃起烛光,虽然微弱,到底是看到。
只是殿中半点无话,也没传出什动静,让他们也不敢擅自开门。
“要说,实在不行将陛下打昏不就成,为何要……那?”柳存剑憋不住,他是猜到陛下是将计就计,可是究竟是多大祸害才需要他们这严阵以待?
刘昊语气幽冷地说道:“当初长乐宫前,你不是有所察觉吗?”
柳存剑蓦然看向刘昊。
刘昊却目视前方,看着宽敞寂寥殿前,“那个时候陛下,你觉得谁能阻止?”当时公冶启人闯入叛军之中,硬是将许博强杀出来时候,又是如何地狱阎罗模样,柳存剑又不是看不到。
如此癫狂凶残,岂是“打昏”就能阻止?
能不能近身都还不好说。
“那就任由宗正卿进去?你既然清楚危害,岂能不知这是在冒险?”柳存剑皱眉,“你们两人不还是有点交情吗?居然还这坑害他。”
刘昊苦笑着摇头。
如果还有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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