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正始帝直接免去莫惊春
行礼，让他坐下后，又匆匆点许首辅说话。
莫惊春本就是后来，起初压根不知道他们在说什
，可是在门外听到只言片语却已经足够让人心惊。
自古以来，盐买卖都是由官府管辖。
此为税收极为重要
部分。
历朝历代都是严禁私人贩卖，违者处死。
而且来时刘昊提及到江浙……难道事情是从那里爆发？莫惊春微微想，倒是从那边挖出个熟悉名字。
许尚德。
虽然和许伯衡是同姓氏，可是他们之间并无关系。
这位是莫惊春从前同届状元。
他被调过去那边做事，少说也有两年光影。
王振明忽而说道：“陛下，既然是监察官发觉此事，不如让其与当地*员起自查，有着监察在，老臣以为，至少不会出现错漏。”
“胡闹。”黄正合微蹙眉头，“既然问题在于当地*员本身，怎可能让其自查？查来查去，也不过是场空。”
“那黄尚书有何妙计？”
即便是这等朝会，若是吵到上头，其实也与民间争吵无差。
莫惊春听着两位老臣吵得不可开交有点头疼。
“好，”正始帝冷冷地压下争执，“寡人不是来看笑话。”
他嘴巴还是毒。
他看时间吵不出个好歹，也懒得讲时间再耗在这上头，吩咐他们回去拿几个章程出来，明日再论。
话罢，便直接散。
正始帝不是个爱拖拉性格，他既然说散，议事大臣立刻便告退。莫惊春本来想混在他们中偷跑，岂料正始帝在说完话后就盯着他呢，懒洋洋地将他叫住，“夫子身体如何？太医昨儿诊断时候，可真是把寡人吓出个好歹。”
走在最后面黄正合和王振明个踉跄，真是忍不住想回头看看这个“好歹”究竟是怎个“好歹”法？
是今日嬉笑怒骂将群人喷个狗血淋头“好歹”法吗？
莫惊春：“劳陛下费神，臣吃过药，已经并无大碍。”听着声音还有几分发虚，看来确实是大病场。就连进来时候，几个关注老臣也看得出来他脸色比素日里要苍白几分。
不过话也只听到这里，再后头便听不到。
御书房内，莫惊春立在那里就跟脚下生根，正始帝视线正在他身上打转，刺人得很。如果是在从前，莫惊春还能忽略，可是在经过昨日……昨夜……他咬紧腮帮子，沉默得像是块石头。
正始帝歪着脑袋看他，“夫子为何看起来像是受尽凌辱般？难道昨日不够快活吗？”
“陛下慎言。”
莫惊春已经无力去纠正陛下态度，但还是下意识地说出这话。
不管……
他都已经习惯。
习惯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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