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者本就不同。
永宁帝还再说些什么,却闷闷咳嗽起来。那咳声一经响起就不再停,咳得满殿的人心里都发寒。公冶启脸色一冷,三两步跨到他身旁,却见永宁帝捂嘴咳嗽的帕子上刺目的鲜红。
…
莫惊春睡了一夜,第二日才有心情去打量兔尾。
正如他所猜,这尾巴根红红肿肿,可怜兮兮地瑟缩在尾骨上,让人无从下手。上药吧,那位置太尴尬,不上药吧,感觉闷痛得紧。
他大早上起身,坐在堂前吃着早食,就见莫沅泽风一般从外头卷来,嘴里含含糊糊喊了一声“叔”就跑到里头去,“阿雪,阿雪——”
这孩子满心满眼就他的兔子。
莫惊春面上正经,听着小孩在里面和阿雪说话。
“叔真坏,把我和阿雪分开。”
“阿雪,我给你挑了最嫩的菜叶子,徐阿伯说这是最好的……”
“嘻,你最喜欢摸尾巴了对吧~”
“不过阿伯说不能一直摸了,但明明阿雪最喜欢……”
喜欢摸尾巴?
莫惊春的动作一顿,身后的尾巴团子动了动。
【兔尾消失所需满足感:10/100】
【请您再接再厉】
仿佛像是印证他的猜想,精怪骤然出声。
莫惊春:“……”只觉莫大的恶意。
感情自己摸的不算,还得旁人来摸才行。
这姗姗来迟的进度,还不如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