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心。
夜里没有走,和蒋秋时睡在起时睡眠变得格外浅,心神牵挂他举动。
半夜被动静弄醒,睁开眼,下意识看向身边人,黑暗中能看见蒋秋时蹙起眉心,额头上覆着层细细汗,但他没有醒,似乎在呓语什。
“林曜好疼”
抱住蒋秋时,掌心碰到他单薄脊背时像是触电样,轻轻地顺着,“没事,在这里。”
蒋秋时把什都忍着,只有在毫无意识时候才展露出脆弱面。他靠着,肌肤传递来体温很凉,小幅度颤动着,呼出气息不稳地洒在耳侧,刺到心里。
“林曜,林曜……”他在叫名字。
“去给你拿止痛药。”
蒋秋时不知道听没听见话,在准备下床时紧紧拉住衣角,模模糊糊地吐出句声音:“你不要走”
心霎时软下去,重新回到床上,承受住那些无力害怕与担忧。蒋秋时像是找到安心源泉,紧紧将抱住,断断续续在耳边念很久梦呓,听不清到底是什内容。
低烧持续三天。恢复以后,蒋秋时精神状态好上点,终于可以出门走动,肋骨也没有再疼。
他陪起去超市购买年货,今年除夕来早,月底就要回家过年。问蒋秋时准备怎安排,他似乎陷入思考,摇摇头。
“不过除夕。”
意外两秒,很快就找到合适理由,“在国外时候不过吗?”
蒋秋时说:“回来以后也没有过过。吃团圆饭只是为完成两边任务,那样不算作过年。”
明白他意思,涌上些复杂难受,对他说:“那今年陪你好好过。”
“你不是要回家吗?”
只犹豫两秒,“没关系,可以和妈说声,反正往年都会回去,只差这次,他们不会怪。”
蒋秋时注视着,眼底容扩太多深沉情意,最后化为句低声言语:“谢谢你,林曜。”
妈那边解释还算顺利,拿出工作加班理由,并且保证初三初四定回家,她念叨几句,没有再多问。林诺倒是下子就猜到原因,控诉这个见色忘妹‘叛徒’,顺带提前讨要红包,求人时候,倒是点不见刚才霸道口气。
给林诺转完红包,想到应该也得给蒋秋时包个,不过红包里装不是钱,而是之前托赵泉买平安符。他前几天和女朋友去寺庙烧香,问要不要帮带个平安符或是串佛珠,都有大师专门开过光,很灵验。往常最不相信就是这些说辞,但收到消息时还是让赵泉带枚,传说中很灵验,开过光平安符。
蒋秋时收到后就戴在身上,或许真灵验,又或者是心理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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