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空几秒，问道：“你吃过晚饭
吗？”
他似乎停顿
下，“还没有。”
“那要起吗？”
抬头看向漆黑
窗外，十月份天总是暗很早，“已经八点。”
“好。”
顾鸣生安静两秒，接道。
包厢门发出清脆声响，目光从菜单上抬起，进来顾鸣生单手摘去口罩，露出张略显沉凝脸，在望向时露出个和往常没有不同微笑。
“等很久吗？刚才路上有点堵车。”
“没事，也刚到。”
他坐下来后自然问道：“今晚怎
想到叫出来？你从前可不会主动约吃饭。”
“就是突然想到你。”
“只是突然想到吗？”
顾鸣生似乎不太满意这个回答，对上双眼，琥珀般眼底浮出熟悉温情，“小曜，可是每时每刻都在想你。”
这点温情里带些隐晦试探，不同于从前轻慢玩笑话。顿几秒，没有接下，“你工作上事情处理怎样？”
“有些麻烦，”顾鸣生似乎不意外会转移话题，习惯性地清洗碗筷，垂下眼漫不经心，“再过段时间就没事，你想好吃什吗？”
话锋被悄无声息揭过，与他谁都没有再提。吃饭时顾鸣生难得安静，也没有开口，想要说那些都在脑海里盘旋，迟迟不落。但想，或许没有再开口必要。
见到顾鸣生并不能改变什，只是需要点安心，倾诉堵在心口郁结。但当顾鸣生真正出现，又觉得只要看见他就已经足够，询问与否，都不会动摇既定答案。
吃完晚饭，将近九点。夜晚江边小摊小贩依然热闹非凡，弥漫食物香味，走过夜游行人，满是浓郁烟火气息。
和顾鸣生绕着岸边散步，夜晚景色随晚风映入眼底，点点抚平躁动心。耳边兀然响起他声音：“小曜，你还记得这里吗？”
被打断思绪，慢慢想阵，“好像有点印象。”
顾鸣生笑下，“去年生日，在这里给你放过场烟花。”
回忆随他话音涌上心头。
想起去年这个时候，明明只相隔年，回忆起来却恍如隔世，画面模糊，仿佛盗版电影时不时在眼前晃动。点点头，“记得。”
顾鸣生停下来，靠在隔开江水栏杆边。风拂过他发尾，口罩遮挡住下半张脸，浅色双眸看向不远处江门，他低声开口；“小曜，你是不是有什话想要对说？”
心多跳几拍，知道什都瞒不过顾鸣生，随他起停下，“嗯，但是现在不用。”
“今天发生什？”
没有回答。
顾鸣生并不需要答案，他早就能通过段沉默，个眼神，就猜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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