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好像在短短几秒里乘坐次过山车,怔在那里,脑袋空白很久才找回不稳声音。
“你再说遍?”
蒋秋时没有犹豫,他清声说:“林曜,很想你。”
对来说,从蒋秋时口中听到‘想’这个字眼,完全不亚于旁人句‘喜欢你’。
他说什都习惯藏半在心里,头次朝吐出藏在后半段那句真话。
心跳在骤然间攀升到个可怕频率,同耳边风声孜孜不倦地躁动不安。目光晃下,看见蒋秋时耳尖似乎红点。
“你……”用手抵在唇下,试图让自己先冷静下来,“等下,你是在说”
“想说,你是个很好人,”蒋秋时弯下嘴角,静静望着,“无论以后发生什事情,你都不要怀疑这点。”
突然觉得这句话有些不太对劲,丝不安跃然盖住喜悦,迟疑地问:“什意思?”
蒋秋时目光闪闪,里面似乎藏着某种很深东西,依然对紧闭。
他垂下眼帘,发出声低声喟叹。
“林曜,直希望能早点遇上你。”
他唇不轻不重地张合,好听嗓音吐出句简短回答,好似把利剑戳破心头摇摇欲坠喜悦,又好像冷风呼啸着刮过,在阳光下滋生不出丝毫温暖。
这是个不成文规定,拒绝前面总是会搭上‘委婉’二字。
要是再听不出蒋秋时话语里拒绝,就枉费这几年在社会上摸爬滚打。
不禁笑出来,在笑自己,也是在笑他,“所以你特意把拉到这里,副郑重其事模样,就是为拒绝,好防止继续对你死缠烂打?”
蒋秋时说:“林曜,只是想当面告诉你心意。”
“那你说完吗?”反问道。
从来没有用这样恶劣语气对他说过话,在蒋秋时面前,永远会克制两分,尽可能展现出最好面让他看。
可现在这似乎不重要,很多事情,在陈锋离开后都变得不那重要。
蒋秋时也许感到不习惯,但他并没有将情绪展现在脸上,只是原本就白脸似乎又冷下两个度,说出话语也淬着冰,在深吸口气后裹挟着不明显挣扎。
“抱歉,现在无法和你在起,也不能给你任何承诺。”
每句话都是彻头彻尾拒绝,在跳出委婉圈子后,甚至觉得这样回答更加直接有效。
可是说出这话人分明是他,说出后露出副隐忍受伤模样人为什也是他?
早就知道蒋秋时身上有很多秘密,那也许是他苦衷。但他不愿意告诉,直到这刻都仍旧选择闭口不谈,就知道他口中心意究竟有几分重量,又值多少真心。
“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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