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表示否定，那第三次是不是说明又绕回到
肯定上？
不由地松懈下
点紧张，说：“那就等过段时间，你不忙再说。”
蒋秋时微微点头，“好。”
似乎在不知不觉间，酒吧
气氛热闹起来。来来往往男女拿着酒擦肩而过，香水混杂着酒精与烟草味，在昏暗灯光下交缠着如痴如醉。
与蒋秋时仿佛两个格格不入看客，在这场狂欢下清醒地交谈。或许没有那
清醒，又或许已经醉，却毫不自知。起身离开时，蒋秋时伸手虚虚地扶住，刚想道声谢谢，忽然被股裹挟着淡香力道抵在台边，在回过神之前，有什温热触感在脸颊擦而过。
微微睁大眼睛，抬头看向蒋秋时近在咫尺面孔，他眼底已经不复清明，甚至有丝没有掩饰好怔忡与震荡。
但那仅仅是极快瞬，他后退与拉开距离，只用晃眼功夫就恢复到方才冷静，好像切都没有发生过那样，站在面前。
“抱歉，刚才有人撞下。”
他低声解释道。
直到过很久，才迟钝地点下头，像是被酒精麻痹，什都无法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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