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记得,那天水族馆里另个人是叫顾鸣生,对吗?”
他似乎只是单纯地为展示记忆力,自然地提起来。不知道该说些什才好,只能应声‘对’,飞快转移开话题,“你今天怎没有戴眼镜?刚才差点没有认出来。”
“平时戴眼镜是因为教学工作需要,度数其实不高,看清普通事物没有问题。但酒吧里光线太暗,担心弄掉后会很难找回来,才没有戴上。”
蒋秋时娓娓说道。
“这样,但话说回来,真没想到会在酒吧碰见你,”格外复杂地说,仿佛第次看见披着教师外壳以外第二个蒋秋时,“还以为……你不会喝酒。”
“会喝,只是不太喜欢,今晚过去是应朋友邀请,他们很少回国,见面机会比较难得,”蒋秋时缓下车速,也连带着语速,“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碰上你,你和他住在起吗?”
话锋转折让愣拍,刚想应‘是’,便突然想起曾经和蒋秋时提起过是独居‘事实’,话音转到嘴边又变为‘不是’。
“只是想带他回家照顾晚,他醉得太厉害。”
蒋秋时淡淡地应声,“他有女朋友吗?”
“没有,他只有个室友。”
心虚地说。
蒋秋时问道:“他室友是顾鸣生吗?”
扣着座椅皮垫,脑中像是堵着团棉花,许久才低低地吐出声:“……是。”
除此之外,已经想不到任何可以供圆谎答案,只能跟随蒋秋时话语句句往下应,根本不知道哪里才是结尾。
下秒,听见对方声音自然传入耳里,“那不如把他交给室友照顾更加方便,你觉得呢?”
“可是……”
彻底卡壳。
蒋秋时似乎和平常不太样,少些温和,多几分强势。可他连强势起来也比旁人温柔许多,像是夹在棉絮里针,看似没有攻击力,却抵得节节败退。最终,僵着脸报出顾鸣生地址。
蒋秋时没有任何犹豫地转动方向盘,仿佛从开始这就是他想要答案。
完——路上,满脑子都是‘完’。
陈锋中途似乎清醒半刻,他靠在肩膀,眯着眼看向前方蒋秋时,迷糊吐出几个字音:“他是谁?小曜,想回家”
对此,只能压低嗓音回答:“马上就到,你再睡会。”
“……好。”
现在唯可以庆幸大概就是陈锋没有耍酒疯,也没有说出任何无法挽回真相。尽管他抱着睡路,但喝醉人,切都被可以当做解释。
“是这里吗?”
循声看向窗外顾鸣生公寓楼,紧张地说声‘是’。蒋秋时下车过来替拉开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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