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诺回过头看,催促道:“哥,你还站那儿干嘛?”
如梦初醒般地收起手机,对她扯出个微笑,“马上就来。”
顾鸣生不是个喜欢在这种事情上开玩笑人,起码在这种时候,还能笃定地说解他。
也正因为如此,才无法忽略胸口阵阵堵塞,如被泡在闷得透不出气冷水里,虚弱而艰难地颤动起来。
看图写话终于有完整逻辑链,可宁愿继续迷茫不知道这切。
妈回家后遗憾于陈锋和顾鸣生离开,唠叨着本来还想留他们吃顿饭再走。匆匆解释几句就回到房间,手机里和蒋秋时聊天记录还停留在几天前,最后句是他回复‘除夕快乐’。
平平淡淡,也平平无奇,和赵泉聊天记录都比这有活力得多。
也就是在林诺说出‘女朋友’那三个字后,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竟然从未猜测过蒋秋时感情状况。他分明有出众相貌,稳定工作,和在外人看来适婚年纪,可在看见他第眼起,就无法将他与女人联系在起。
他性子过于清冷,身边无论站谁看起来都像杯没有烧开温水,激荡不起任何化学反应。
就连也想象不出蒋秋时陷入爱情时模样。‘冷淡’似乎不对,‘热情’也不合适,想来想去都跳脱不出不温不火圈子,仿佛无论发生什大事,他都不会展露任何出格反应。
原本满怀信心地以为自己摸到浅浅边,事实却又将瞬间打回原形,在耳边无声嘲笑自作多情。
这个年,过得真是糟心。
回去那天,妈给塞不少爷爷奶奶做腊肠,几乎每年都会做多,齐码又要半年才能吃完。
今年分量格外多,拎在手里都沉甸甸地感觉整条胳膊在被向下扯。她叮嘱说:“这些都已经分好放在袋子里,你送袋给你顾阿姨,袋给小顾,袋给小陈,剩下你留着自己吃,千万别忘。”
只能连连应好。
还有两天就要正式开工,过完年算下来也就休息周而已。来不及感慨社畜悲催,就按妈叮嘱去顾阿姨家,除袋腊肠,还买些新鲜水果。
这里已经不再是高中时去过破旧危楼,几年前顾鸣生就给家里换新房。小区整洁,安保齐全,房间虽小但五脏俱全,对个独居女人来说已经绰绰有余。
妈是通过口风才浅浅解顾鸣生家庭,顿时母爱发作心疼得不行。在征得顾鸣生同意后,就经常拉着顾阿姨起买菜唠嗑,跳舞打牌。妈性子开朗,顾阿姨不善言辞,刚好也成互补,这些年下来倒是比和顾鸣生还走得勤。
敲开门时,顾阿姨正在打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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