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人手短。好说歹说,总算让陈锋勉强消除不满,不再抓着和顾鸣生早上那点不自然反复质问不放。
但出去之前,他还是恶狠狠地加上句:“就算不在,你也不能和他走那近。他要是碰你你就拒绝,和你说话就别去搭理,要是再出现早上那种情况”
眉心抽,打断陈锋喋喋不休长篇大论,“陈锋,和顾鸣生是朋友,不是仇人。更何况现在是在家里,不可能在爸妈面前那样做。”
虽然如今将顾鸣生摆在‘朋友’位置上都稍显冠冕堂皇,但还是压下心虚,没有在陈锋面前露出异样。
陈锋不悦地挑下嘴角,弧度介于嘲讽与冷笑之间,“就算不在你父母面前,你和他好像也从来没有保持过距离。有时候真想知道,究竟谁才是你男朋友?”
“你别说得那直白,家隔音不好,”第反应就是这个,继而才反应过他话里意思,无奈地说,“你别乱想,要是和他有什那早该有,怎还会和你在起?”
说实话,直觉得这句话没有什道理,但还是选择先安慰住陈锋。
时间无法验证爱情浓度,如情爱小说里多是男女主见钟情爱到天荒地老,而现实里又遍地是结婚数年孩子都快成年夫妻双双离婚。
先来后到是最不讲规矩道理,它只能拿来说教,却不适合用于现实。
可陈锋总是会因此产生许多无端猜疑。例如觉得和顾鸣生有他不知道旧情,例如对他不上心就是不爱他表现。好吧,其实他确猜对大半,但怎可能亲口承认?
陈锋似乎接受这个说法,黏在身上又说不少没用废话。应道,有些心不在焉,算着日子想顾鸣生什时候能回去。
要是天天来这遭,怕是年还没有过完,就要先受不住。
陈锋走后,才将注意转移到手里红包上。实打实分量,打开后果然是沓红钞,只扫眼估摸就有小几千。
没有拿出来数,合上后就准备先收起来,动作忽然顿下,腾起股说不上奇怪。
陈锋现在没有工作也没有收入,所有资金都来源于给那张卡。可他要是从卡里下取走那多钱,手机怎会条短信也没有收到?
边想着边低头查看银行卡余额,数字除去几天日常开销,正常得不像话。
可就是太正常,才让感觉到不正常。
如果不是钱,那这些钱又是从哪里来?
瞬间,心底划过万千思绪。不乏在网上看到‘男友背着出去做鸭’和某些不法勾当。及时压制住越想越诡异方向,盯着那个红包,心里不上不下,总感觉越看越像是什赃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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