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初二，顾鸣生都会来
家拜年，算着时间应该不会和陈锋撞上，才有恃无恐地带他回
家。
然而现实狠狠地打
棒。
妈坐下后与顾鸣生扯好阵有
没，才继续回厨房烧菜。全场唯会唠嗑女人走，四个大男人面面相觑，爸率先把遥控器丢给，背着手起身说这个时间点该去浇花，留下左边坐着笑眯眯顾鸣生，右边坐着散发冷气陈锋，安静弱小又无助。
爸，你不能这样置儿子于危险而不顾啊
为不让气氛那
尴尬，飞快按着遥控器，想换个轻松点频道活跃氛围，正好轮到个综艺节目，便放下遥控器如释重负地看起来。
没过几分钟，就被里面情节吸引，等猝不及防地笑出来时，才突然发现除之外，顾鸣生和陈锋都没有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淦。
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化为声尴尬轻咳，“你们想看什频道？转过去。”
顾鸣生淡笑着拒绝，“不用，这个就很有意思。”
陈锋目不斜视，散漫地说句：“想看球赛。”
“行。”
换到体育频道，只是这个时间点没有篮球转播，不过足球应该也差不多。放下遥控器，松口气。
可气刚顺到半，就听见顾鸣生又在耳边说：“对足球没有兴趣，还是转回刚才综艺吧，你不是很喜欢吗？”
不疑有他，换回刚才频道，“其实也还好”
然后就听见陈锋冷冷吐出四个字：“难看，换台。”
“”
行，算是明白，就是个没有感情换台工具人。
‘啪’声把遥控器放在桌子上，说：“你们想看什自己按。”
这下谁也没有怨言，综艺频道成功在夹缝里存活下来。
看会节目，觉得没有刚才有意思，顾鸣生伸手拿个橘子，边剥边问：“你前几天很忙吗？给你发消息都没有回。”
他态度太过自然，来不及多想就下意识开口：“对啊，前两天和”
猛地刹住车，顶着来自陈锋探究目光，才在停顿过后冷静地继续道：“前两天和工作没日没夜奋战到深夜，没时间碰手机。”
“这样。”
顾鸣生笑得别有深意，想他定猜到开始想说是什。而陈锋也像是没有完全打消探究，冷调目光带有强烈实质性，刻不挪开，盯得心里发毛。
“吃橘子吗？”
顾鸣生伸过来手很好打破僵局，接过那半个橘子，还在想刚才差点把蒋秋时说漏嘴惊险时刻。肩上兀然沉，偏过头就看见陈锋近在咫尺脸，时间停下思考。
“你干什？”望眼厨房里背影，压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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