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期三天元旦假期结束,各行各业都摩拳擦掌地要在春节前冲冲KPI。
新闻社加班马不停蹄,趴在电脑前,手边放着咖啡,文字在眼前蚊蝇般乱飞,只差点就能猝死在桌上。
每年这个时候,都能切身体会到‘累得像条狗样’含义。等浑浑噩噩过完大半个月,翻日历,才发现下周就是除夕。
老妈电话已经打来过通,和往年样问回不回来,有没有女朋友云云,答案也是尘不变回去,没有。然后火速找到借口挂断,绝不给她任何介绍相亲机会。
陈锋在旁听打完,状似漫不经心地出声询问:“你下周准备回家过年吗?”
疲惫地揉揉眉心,“是啊,又被妈唠叨通,你今年还是留在家里吗?”
他不悦地沉下眉眼,刻意加重咬字:“今年不想个人呆在家。”
放下手,时间有些答不上来。
往年除夕,陈锋都是自己个人过。
自从与家里闹僵,他已经四年没有回家过年。即使有心陪他,但还是没法抛下家里不管,于是拖到现在,都还没有陪他过过个完整年。
对他,总是有太多愧疚。
“那你今年准备回家吗?”试探地问。
“不,他们不会想在过年时候看见。”
陈锋平淡地说,像是无所谓般陈述事实,可他越是这样,心底也越是过意不去。
“陈锋,你应该试着和你爸妈谈谈,”几乎每年都会这样说上回,尽管知道这对他来说没有任何用处,“再大事情也该过去得差不多,说到底他们还是你父母,怎可能真怨你辈子?”
他沉默地听完,冷不丁冒出句:“万他们要分手呢?”
微微愣,有些接不上来。
只见过陈锋母亲面,也就是在被她撞破与陈锋关系那天。
印象里,她是个保养很好穿着雍容贵气女人。时至今日都记得她看向时那个眼神,心痛,厌恶,不可置信。仿佛是个带坏她儿子、十恶不赦男狐狸精。
那时就知道,用不着任何解释她就已经认定事实。如果这些年下来她态度依然是这样,陈锋说事情绝对有可能发生。
犹豫几秒,“如果你说们已经分手,你父母会相信吗?”
“要是说,他们能立刻安排女人让去相亲结婚。”
陈锋烦躁地揉把头发,并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小曜,为什不能去你家过年?”
无奈地问他:“你要是去该怎和爸妈介绍你?”
“你可以说是朋友,”顿几秒,他冷着脸做出最大让步,“或者说父母双亡,无家可归。”
“这样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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